而許安生,先不說她現在已經是名利雙收,更是有大衛這樣的人陪在左右。說到底,根本就不需要來這樣的地方。
“我隻是受邀過來的。”看出曲溪的疑問,許安生微微頷首,對他說。
接著,對那侍者說:“這是我老板,曲總,你們還要堅持不讓他進去嗎?”
兩個侍者心裏暗暗叫苦,不認識曲溪,但是他們認識許安生啊。都說許安生到現在這樣的地位,都是因為身後有個老板撐腰。
在這圈子裏,短短兩年的時間讓許安生爬到這個位置,這人該有多大的能耐。
而且許安生話中的意思,就是眼前這個豐神俊逸的男人,就是她身後那個傳說中的老板。想到這裏,身後不由冷汗涔涔。
“曲總,我們沒認出來。”
“沒事。”曲溪看了他們一眼,直接朝著遊輪中央走去。
隻要不耽誤他的事情,這點事情他不至於放在心上。
這個遊輪比之前的那些大,也是因為大,他一進去就有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總覺得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看得他十分不自在。
如果江楓和諾諾在這個地方,又會被關在什麼地方?
“曲總,您怎麼來了?”
曲溪回過頭,朝著自己走來的男人他並不是很熟悉,但是也能認出來,這人應該是剛上任的市委書記張國發的兒子張梁。
張國發當這市委書記之前就是個煤老板,不知道賺了多少錢。用了不少關係才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可他這個獨生兒子,卻常常拆他的台。
張梁這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絝富二代,整日想的不是怎麼繼承老爹的衣缽,而是怎麼去把妹。
張國發也是倒黴催的,竟然攤上這麼一個兒子。
張梁聽到底下的人說曲溪來了,第一個反應就是人家在騙他。不是說曲溪現在已經不會參加這樣的宴會,怎麼今天突然過來了?
他原本隻是抱著試一下的心情過來,剛到大廳,就看見一個俊朗的男子朝著遊輪裏麵走來。
“那個就是曲總。”底下有人輕聲說,他壓下心裏的嫉妒,走上去招呼。
曲溪一眼就看出這人眼中的情緒,也是,自己雖然也是富二代,但是怎麼說也是有自己的事業,在這明市也算是拚出了一片天地。
這些人應該從小就是在自己和邵晉恒的陰影下長大,能痛快反而奇怪了。
“這位是?”
“這位是市委張書記家的公子。”馬上有人諂媚的回答。張梁似乎覺得很有麵子,下巴抬了抬。
曲溪忍住將要出口的嗤笑以及想要離開的念頭,對江楓和諾諾的擔心,讓他不得不和眼前這個他平日中根本看不起的人周旋。
“原來是張書記的公子。”曲溪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頭,“這宴會辦的不錯。”
聽到曲溪的讚揚,張梁原本的抑鬱之氣散了不少,臉上的笑容也真誠了些:“還行,和曲總當年沒法比。這遊輪是我爸朋友的,您要不參觀一下?”
不等曲溪說話,他又喝了一聲:“你們帶曲總四處逛逛。”
“是。”隨著幾聲嬌媚的回答,兩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走了上來,拉起曲溪的手:“曲總,我們帶您四處逛一下啊。”
曲溪心裏一陣不舒服,濃烈的香水味讓他幾欲作嘔。他都要想,自己以前是怎麼忍受這樣的味道,那些縱情聲色的往事對現在的曲溪來說,就像是一場大夢。
張梁看出曲溪臉上的不悅,心裏嘀咕了一下。這人該性子改的也太多了吧,現在還真不近女色,難不成是不行?
曲溪自然也看出張梁臉上有些尷尬的神情,他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掃了一眼那兩個女人:“張公子,這美人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你隨便找個人帶我走走就行。”
他隨手指了一下張梁身後的人:“諾,就這個人吧。”
張梁順著曲溪的手指往後看去,臉上的表情閃過一絲疑惑,隨即又笑開了:“好,阿峰,你帶曲總四處逛逛。”
“安生,這曲溪過來幹嘛?”大衛摟住許安生的肩膀,看著那人帶著曲溪往遊輪的後方走去,有些困惑。
這曲溪來的有點風風火火,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許安生搖頭,掙開大衛的手,“我覺得這個事情有點不簡單,跟著過去看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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