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許長安再不像之前那樣因為邵晉恒的威脅而吵鬧,反而是淡淡地應了一聲。這樣的態度讓邵晉恒有些無力,卻也無可奈何。
“今天,秦逸和顧可省來我的公司”
“你把他們怎麼樣了?”許長安驀地發問。那兩個人肯定是找自己的。
關心的態度讓邵晉恒更是憤懣,自己的臉都已經被秦逸給打傷,許長安卻還是心心念念著那兩個人的安危。
心裏陡然的一陣怒火,讓邵晉恒失去了理智,兩隻手狠狠抓著許長安的肩膀,英俊的容顏有些扭曲:“我能把他們怎麼樣?”
“邵晉恒,不要傷害無辜的人。”許長安一字一句,邵晉恒一愣,手上的動作鬆了鬆。無辜的人,那些人都是無辜的,可哥哥卻也是無辜的。
為什麼那些人能好好地活著,可陽哥卻要待在那冰冷的地下?
許長安卻以為邵晉恒已經被自己說動,神色緩了緩:“邵晉恒,我愛你。當年的事情肯定是有誤會,所以你對我做的事情我都不怪你。我們可以查清楚事情,從頭再來,好不好?”
從頭再來?
這四個字,多麼具有誘惑力。
可邵晉恒卻知道,事情已經朝著脫離自己控製的方向發展,無論是許可的去世,還是就連自己都逐漸掌控不了的心。
人活一世,總是有太多的無奈和委屈。而從他找到許長安開始,就注定了他們兩個要“兵戎相見。”
“不可能了。”
許長安以為自己聽錯了,下一刻卻被邵晉恒抱起扔到了床上。她撞入邵晉恒的目光,那凝著寒霜的目光讓她頓覺渾身上下被潑了一盆冷水,徹頭徹尾的冷。
“你幹什麼?”
“我不想聽你的借口,你那麼在乎那兩個男人,這身體恐怕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碰過。”邵晉恒的話如同鋒利的匕首,狠狠紮進許長安的心。
她猛地一抬腿,卻被邵晉恒一把拽住:“怎麼,現在連我都不能碰了?”
“邵晉恒,不要逼我恨你。”許長安嘴唇幾乎咬出鮮血,眼睛一片赤紅。
“那就恨我吧。”邵晉恒俯身下去,近乎暴虐地親吻著許長安染血的嘴唇。往日的枕上綢繆,被中恩愛,這個時候卻像極了一場殘酷的報複和懲罰。
輕攏慢撚,帶給許長安的卻不是曖昧纏綿,倒像是一把鈍刀在身上切割。對於她來說,這種事情講的是情投意合,卻不是邵晉恒單方麵的宣泄。
涼意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邵晉恒的手很冷,所到之處都透著刺骨的寒。
許長安躺在那裏,雙眼直直地看著天花板。明明是很幹淨的地方,她卻仿佛看見了一隻蜘蛛,不知疲倦地結著網。邵晉恒,你不也是這樣,這一個天羅地網,我又該如何逃脫。
邵晉恒看著許長安,她絕望的表情如同進入深淵的飛鳥,不斷地往上,終究還是要失去所有的力氣,疲憊而死。他突然沒了做下去的心情,身體是熱的,心早已凍結成冰。
草草地結束,他背過身穿上褲子。
“給我藥。”許長安撐著身體坐起來,冷眼看著邵晉恒。他沒有用套子,而現在,兩人最不能有的,就是多餘的牽絆。
邵晉恒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眉間一蹙,聲音帶著幾分涼薄:“也好,吃了藥,免得讓我給人家白當爹。”
許長安的手僵立在空中,恨不得自己失聰失明,才不用看見邵晉恒鄙夷的目光和侮辱的話語。僵持間,邵晉恒已經走了出去,那扇門又一次在自己麵前關上,隔絕了所有的希望,和幻想。
“你去給她買點藥。”邵晉恒閉了閉眼,對站在外麵的阿林說。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早點把這裏的窗戶和門都裝好,暗室涼。”
阿林點頭,看著邵晉恒從自己麵前離開。許長安沒看出來,他卻看得明明白白。這兩天,瘦的不僅是許長安,邵晉恒也瘦的厲害。而且邵晉恒明明是安慰這兩個人互相折磨,什麼時候,是個頭。
他抿了抿嘴,心中卻下定了主意。
“許小姐,這是你的藥。”阿林遞過一個膠囊。許長安靠坐在床頭,對著他點了點頭,接過藥眼都不眨地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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