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將藥水仔仔細細地噴到傷口處,擰著眉憂心忡忡:“你這是不是得多休息一段日子?我還打算這兩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劇本呢。”
“不用休息。”白月光搖搖頭,這點傷耽誤不了什麼,況且已經不痛不腫了。
“你確定?”
周放把噴劑放到旁邊:“我查過了,你卡裏還有幾十萬,省著點還能堅持一段時間。”
“不用了,明就開始更新演員資料吧。”
白月光翻了個身,正麵躺好,被子虛虛搭在腿上。
“更新演員資料?”
“嗯,以前的宣傳照都太……”白月光眼球轉了轉,最後選了一個聽起來不太難聽的詞,“太蠢了。”
……這倒的是實話。
以前白月光接戲都非常保守,為了迎合青春校園劇導演的審美,宣傳照都是清純掛的。
日係風,齊劉海,無辜的眼睛,蜜桃粉色腮紅,豆沙或者粉色的口紅,完全沒有辨識度,看起來要多蠢有多蠢。
“我的外在形象適合走霸氣風、妖媚風或者颯爽俠女風,我再也不想演十七八歲的青春美少女了。”
“我的,明就給你聯係影樓!晚安!”
周放喜滋滋地關上燈躺下,已經開始做日後白月光爆紅的美夢。
腦子裏水瀝幹後的白月光可太迷人了!
不一會兒,白月光就聽到周放的呼吸聲開始變均勻。
但白月光卻睡不著。
失眠大概有半年多了,昨多虧那些有安定成分的藥她才能睡那麼久。
白月光睜著眼睛看著窗外的月亮,月色朦朧,嵌在靛藍色的深空中。
她起身爬上飄窗往外看,城市的夜空不歡迎閃爍的星光。
低頭,樓下似乎有人在吸煙。周放住在1樓,白月光看不清楚,隻看到點點猩紅的光。
看來這深夜裏,孤單的不止她一人。
半時後,那人掐滅了煙,驅車離去。
第二一早,白月光照常早起下樓跑步。
周放聽到聲音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給我帶樓下的豆漿油條,豆漿我要甜的!”
“……又有油又有糖,周放你就等著胖死吧!”
周放翻了個身,嘟囔道:“我又不用拍戲……”
得,要拍戲掙錢的白月光換好運動衣,戴好口罩和帽子,確認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之後出了門。
從電梯裏走出來,白月光還在想著得繞區跑幾圈才能完成今的運動量,沒注意到電梯旁站了一個男人。
她往前走了兩步,手腕被人扣住,接著,她就被對方拉到了消防通道。
男人身材高大,製服白月光根本絲毫不費力,往前一拉便將她收入懷中。
白月光剛想喊就撞入對方的胸膛,熟悉的味道撲麵而來。
是霍正霆最常用的麝香墨水味兒的香水。
後調墨水味特別醇厚,像白月光時候練的鋼筆字帖,很好聞。
霍正霆抱著她,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都無比熟悉,昨晚他一個人在空蕩的大床睡覺,難受得要命。
白月光想掙紮,但又怕動靜大了被別人看到更不好收場,便任由他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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