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玲和寒萼兩人在這人一來就已從他生相上看出是翼道人耿鯤,先時還有些畏懼,後來聽他自報家門後,就口口聲聲左妖狐,右妖狐地辱罵不休,不禁怒從心起。
此刻見宋長庚拍手叫好,不禁詫異不已,雖然轉瞬就明白他說的是反話,但她們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要做什麼,要怎麼對付翼道人耿鯤。
兩姐妹始終都不知道宋長庚的本領有多高,所以現在心裏也沒底,宋長庚沒理會大家的表情,而是對著空中的翼道人耿鯤笑道:
“多好聽的話啊,我都不知道怎麼表揚你,想來想去就隻有一句話最適合你,‘當****還要立牌坊’就是你現在的真實寫照。
你除了慣於倚強淩弱,欺軟怕硬,說一套做一套外,還有什麼本領在此逞能?你張口妖狐,閉口妖狐,我冒昧的問你一句,你是什麼東西呢?
正常人是不長翅膀和爪子的,你根本不是正常人啊,不是人就是妖怪了,你一個妖怪口口聲聲左妖狐,右妖狐地辱罵不休,不覺得好笑嗎?
做人你沒資格,做妖怪做到你這個份上,嘖嘖,真是的,就兩個字,‘失敗’,所以我給你建議,自己揪根頭發勒死你自己吧。
你一個鳥人,活著都是汙染我們的眼睛,你一個雜種,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指手劃腳的?就你那點本事還敢出來現眼,我真是佩服你的臉皮厚啊!”
翼道人耿鯤雖然形狀奇怪,但是天賦異稟,少年的時候曾從南海的一個海道洞底得了蚩尤氏遺留下來的一部《三盤經》,除本來煉就玄功外,所煉的法術法寶,俱是汙穢狠毒。
雖然他也不多生事,無故不去欺淩異己,但是偶然出手也是狠辣無情,行事全憑自己的好惡,一但結仇就糾纏不休。
所以他每次派出來的徒弟,除臨行傳授一些應用法術外,必有他的一兩樣護身法寶和一根他自己的鳥羽,外人見了那鳥羽就知道是他的門人。
一則因他難惹,糾纏不休地讓人心煩,二則他所行之事又非極惡大過,都多不願與他結怨,因此成道以來,不曾遇過敵手,一向是目空一切慣了。
不想今番卻栽了跟頭,不但自己的法術被破了,弟子被抓了兩個,叛變了一個,法寶還毀了些,最可氣的就是自己說的幾句場麵話,這人居然冷嘲熱諷的回罵自己。
他雖然形象怪異,但是一直當自己是人,最痛恨別人說自己是鳥人,而這個人不但說了,而且還罵自己雜種,一下就擊在他的軟肋上了。
因為他就是一個雜種,所以最恨別人說,心裏惱恨,他氣地也說不出什麼來,直接雙手掐訣,在空中對這下麵的幾個人一印,一道十幾米長,水缸粗的紅色雷火霹靂直接劈了下來。
下麵的五個人立刻感覺到了那強橫的威力,秦氏姐妹立刻各自將自己飛劍祭起來,而鄭八姑則是祭起了自己的‘雪魂珠’,諸葛警我放出來自己的‘先天劍器’。
宋長庚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今日怎麼說話如此的刻薄,他似乎是想通過說話來發泄下自己心裏這幾日的不安。
這幾日來他總有種不安在心裏徘徊,卻又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如今見翼道人耿鯤被自己氣地說不出來什麼,上手就打,他感覺心裏暢快了不少。
見雷火劈了下來,他單手一揚,一道二十幾米長,兩米多粗的紫色雷火對劈了上去,說起來他的‘血煞破滅神雷’也是一種厲害的雷法。
翼道人耿鯤先前比法寶的時候被毀了法寶,以為宋長庚的法寶厲害,沒想到對方的雷火居然比自己還了得,單手就比自己的強。
他的心裏咯噔一下,心裏明白,自己這次恐怕是踢到鐵板上了,這個男人的道行似乎高過自己啊,可是他又不明白了,這人這麼厲害娶天狐雙女幹什麼?
雖然是爭鬥中,可是他的念頭依舊瞬間就轉了許多個,但是手底下卻沒有含糊,立刻就將功力加大,將將抵擋住宋長庚的‘血煞破滅神雷’。
諸葛警我是放劍自保,而紫玲姊妹兩個卻氣憤耿鯤口口聲聲說自己母親是妖狐,就象耿鯤是個鳥人雜種,最不願意被人說一樣。
她們姐妹知道自己母親是狐狸得道,也是最忌諱別人說,尤其是在自己的丈夫麵前,所以她們兩個見丈夫的雷法抵擋住了耿鯤,居然不約而同地將自己的飛劍放了出去。
也是耿鯤自恃太高,輕敵過甚,他心目中開始還是誰也瞧不上,等見了宋長庚破了自己的法術,毀了自己的法寶,抵擋住自己的雷法後,眼裏就剩這麼一個敵人。
對於紫玲姊妹哪裏放在眼裏,耿鯤一見她們的飛劍,雖然品質極佳,可惜使用的人功力不濟,他不禁貪心大起,一邊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