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心言驚叫出聲,猛的彈座起來。卻又因為安全帶的關係,重得跌回了椅子裏。
“小助理?”言律矅被她的動靜嚇了一跳,趕緊打轉向燈,靠邊停車,小心觀察她。
左心言晃動了一下腦袋,怎麼回事?看到眼神關切的言律矅,她張了張嘴,最終無聲的閉上。
雙手,緩緩捂住自己的臉。真是丟臉!丟臉!丟臉!她竟然!在他的車上,對他做起了春夢!天啊!讓她把自己埋了吧!
“你剛剛夢到什麼了?”言律矅試探的問道,剛剛她在他的車上睡著,似乎很不安穩,是不是做夢了?
“沒有!什麼也沒有夢到!”似乎是條件反射,他一問起,她立馬極力否認。
她想靜靜,臉丟大了。雖然他不知道,可是,在他的麵前,她總有一種抬不起頭的感覺。
她的反應過大,倒是引起了言律矅的懷疑。眼神狐疑看著她,緩緩開口:“夢到我了?”
“沒有!”左心言幾乎是驚叫出身,這種被抓到現形的感覺,讓她全身都開紿燥熱,臉上熱度強烈,她重重的喘氣,有些欲蓋彌彰。
——言律矅挑眉,她夢到他了吧。他倒有些好奇,在她的夢裏,他是什麼樣子的。
“言總,開車吧,我餓了。”看到他求知欲旺盛的眼神,她用手遮額,看向窗外。
“嗯。”沒有追問下去,言律矅眼神閃爍,顯得心情很好。
左心言一派懊惱,與輕鬆的言律矅,形成極大的反差。狹小的空間裏,一半是南極,一半是赤道,兩人都沒有說話,一種名為曖昧的氣息,隱隱在空間裏穿梭。
華燈初上,宴會很大,幾乎,本市所有的富二代,都基本聚齊。這裏,是年輕人的狂歡。地址,是一家私人會所的頂樓,露天的頂樓,偌大的遊泳池,很多穿著比基尼的美女,在中間穿梭。
左心言現在明白,言律矅為什麼要先去吃飯。一排排金黃色的香檳,在熾熱的光線下,熠熠發光。那玫紅色的酒,在杯子裏輕輕晃蕩,象是勾引著你去品嚐。
“小助理,跟緊我。”言律矅掃視一周,幾乎所有人都到齊,嘴角掛起得體的笑意,牽起她的手,示意不要緊張,提步,走了進去。
紙醉金迷,左心言的腦海中,隻閃過這四個字。這裏,幾乎集中了本市所有的上層人物。有好多個,她都隻從財經雜誌上看到過。
“言總,這種宴會,我參加合適嗎?”左心言嘴角勾起笑意,神色,卻是冰冷。
很明顯,這裏是富二代或者富幾代的聚集地,而且,她沒有看到他們帶伴。所以,她是獨一份,她一進場,立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當然,她不會自戀到認為,這些眼神是衝著她來的。言律矅在本市的身份地位,是不用言說的。張氏的總裁,言氏的順位繼承人,不管是哪一個身份,都是說得起話的。
左心言隻覺得脊椎發涼,那些人的眼神,或善或惡,投射在她的身上,讓她渾身不自在。
“你是我的女人,哪裏不合適。”言律矅有著自己的思量,他帶著她出現,一來,是讓那些虎視眈眈看著他的人死心,第二,就是那些虎視眈眈看著她的人,也死心。
“言總,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女人了!”左心言氣極,壓低聲音吼道。她成了他的女人,她怎麼不知道!
而她們靠近說著悄悄話,落到了旁人眼裏,就是另一番意思。
“我以為,你躺上我的床,就已經承認了這一點。”言律矅笑得一臉得意,上了他的床,那就是他的人,她的意思,可以忽略。
“那不是我!”左心言手上用力,昨天晚上的情況,他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她們也沒有發生關係,他到底想抓著不放到什麼時候!
“是嗎?那麼下次,我便不用顧及你的感受,直接做了吧。”言律矅對答如流,不是她,她們共用一個身體,她想否認什麼?
左心言語塞,她的另一個人格,她還真沒有把握,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想想就覺得頭有點疼,她的另一種人格,什麼時候能懂事。
這種送上床的傻事,真是光想,也讓她覺得難堪。最重要的,對象還是言律矅。光是想想,她也覺得無地自容。
“言總,昨晚的事,可以忘記嗎?”左心言很是認真的開口,她的心髒一上一下的,她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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