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我可沒有覺得不好。
我還隻是住進來而已,至少還沒有想著要謀財害命。
可是這些,我還是不會說。
我微笑著,有些困倦的眼神瞟了一眼趙語詩,轉身就要睡覺。
“你可以出去了嗎?”
司顏鈺的聲音很平和,似乎是害怕驚動了什麼一樣,可以壓低了聲音。
可是就是因為他刻意壓低的聲音,才讓趙語詩變得暴怒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我隻是想要告訴你,在我的地方,請不要隨便打擾我的客人,我不喜歡。”
司顏鈺平靜的闡述著事實,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能夠讓人有什麼誤解。
我沉默了一刻,才說道:“走的時候記得關上門,謝謝。”
火上澆油,這是我現在最喜歡做的事情了。
俗話說的好,久病成醫。
就像是現在,我被人欺負的多了自後,就會學會欺負人。
這種條件反射,是趙語詩交給我的,所以我並沒有做什麼不太對,不太好的事情,不是嗎?
“金雅,你這個賤人!”
多麼熟悉的話啊。
我閉上眼睛,即便是沒有回頭,我也能夠猜到,這個時候趙語詩的表情是什麼樣子的。
還是那樣子優雅中帶著一抹想要嗜血的衝動。
她發瘋的樣子,實在是醜惡。
我沉默的躺在床上,就裝作沒有聽到一樣。
她不需要扮優雅,我需要。
我需要做自己,隻有做自己,才能夠成為一個真正的名媛。
趙語詩,恐怕已經在司顏鈺那裏得到了負麵的評價吧?
“鬧夠了沒有!”
閉上眼睛,仿佛聽到了一陣男人急促的腳步聲。
隻是幾步而已,他就停在了一個地方,然後就聽到了女人掙紮的聲音。
但是似乎女人也沒有掙紮多少下,最後停頓了片刻,才衝著我說道:“金雅,你有本事起來和我理論,你躺在這裏算是什麼!”
理論?
哼,什麼方式能夠取得勝利,就要是用什麼方式,這可是你趙語詩教給我的。
難道我會蠢到自己起來和你短兵相接,然後隨時可能把自己拉下水嗎?
我依舊是緊閉雙眼。
趙語詩大叫了一聲,隨著這一聲的大叫,我的身上忽然被一個重物砸了一下!
我低頭,一看,居然看到了一個花瓶!
趙語詩竟然朝著我的方向來扔花瓶!
膝蓋上傳來疼痛的感覺,我張開眼睛,看著裹著被子的花瓶,卻是沒有想到,接著又丟過來一個小的瓷器擺件!
當著司顏鈺的麵兒都可以這樣子,趙語詩還真的是很大膽呢!
可是她就不需要考慮一下,這樣子做的風險是什麼嗎?
難道她就不懷疑,萬一這件事情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她應該怎麼交代嗎?
算了,這些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我現在能夠做的,就是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反正,司顏鈺不會看到這樣子的事情繼續發生就對了。
“你在做什麼!”
咣當——
又是一個瓷器碎裂的聲音。
我看著地上那一片片碎裂了的瓷器,嘴角不由得綻放開了花兒。
這些瓷器,可都是司顏鈺珍惜的,不然也不會放在他的臥室裏,不然也不會有丁香花的花瓣在上邊。
趙語詩,真的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做的就是在司顏鈺的心窩子上砍刀子。
“阿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過夜!還是當著那些記者的麵兒把她帶走的,你讓我情何以堪!你讓我以後應該要怎麼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