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茹隻聽出穆小彩是在說自己蠢,當時就不樂意了,她就不信沒辦法戳穿穆小彩的真麵目。
穆小彩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不過爛泥也不需要扶。
“無所謂了,你開心就好,所以對於這隻鐲子,你還有疑問嗎?對於我的其它方麵你還有疑問嗎?免得下次又要我解釋一大堆。”
應寒看了她一眼,叫保安過來把沈可茹扔了出去,世界終於是清淨了,穆小彩嘴角微抽,畢竟是過來考察的,這樣真的好嗎?
“她皮厚,沒事。”
應寒平靜的扔下這麼一句,穆小彩也是無話可說了,不過既然應寒這樣說了,那也就無所謂了。
“不過,幸好你當時沒讓我戴那隻鐲子啊。”穆小彩撅了噘嘴,要不然被揪住了小辮子,真是很難跑掉了。
應寒睨了她一眼,輕聲說道:“在床上表示你的謝意。”
“”
秦思成飽含歉意的對穆小彩笑了笑,“真是抱歉,沒想到作為賠禮的鐲子,會給你帶來麻煩。”
穆小彩毫不介意的一笑,這樣溫潤柔軟的秦思成,誰能忍心責怪他呢?關鍵是還長得好看。
“這哪能怪你啊,你是好心,隻不過,有些人心術不正罷了。”
穆小彩意有所指的看了秦思瑤一眼,後者臉色差一點就撐不住了,極為不自然的一笑,連話都說不出來。
在秦思成麵前,她還是要保持最後的理智,畢竟秦思成是她最大的靠山。
宮霆有點兒鬱悶,知道自己母親的消息的人,竟然是這樣一個蠢貨,所以為了知道關於母親的消息,他還要再繼續忍受嗎?
想想都覺得不能忍。
一場風波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過去了,晚宴順利進行,推杯換盞,好像剛才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過一樣,穆小彩心中覺得有些諷刺,剛剛要是沒有解釋清楚,那麼現在就不是這樣的場景了吧。
“在想什麼?”
晚宴結束,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但是應寒並沒有讓森木或者是三暮開車來接他們,而是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把大黑傘,在穆小彩站在門口等他的時候,在她的頭頂撐開。
穆小彩先是感覺到頭頂的陰影,然後回頭看到應寒撐著傘站在她的身後,愣了一下,心中微微一動,自己的這個老公還真是,做什麼都格外的撩人。
“沒人來接嗎?”
應寒隨意的伸手攔住穆小彩,平靜無波的說道:“本來是讓三暮來接的,看見下雨,就臨時改變了主意。”
說著就攬著穆小彩往外走,穆小彩愣了愣,走回去?
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高跟鞋,好像有點不切實際吧?走回去豈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而且這種生來就注定不需要走路的鞋,怕是這一路之後就該報廢了。
她倒不是擔心自己走不動,而是擔心鞋。
應寒好像是看出了她的猶豫,輕聲開口:“這雙鞋隻能穿一次。”
“”
有錢人真是奢侈。
巨大的黑傘遮住了兩個人的麵孔,路上行人匆匆,天色已晚,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對身份並不平常的夫妻倆。
穆小彩提起裙擺,兩人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著,穆小彩喜歡下雨天,但是不喜歡在雨天的路上走,而且對於一些節日,或者說某些所謂的情侶間該做的事情,她並沒有什麼嘛執念。
但是應寒就很有儀式感,每一次節日,每一件小事,他都會為自己布置,會讓自己感覺,這一天真的是有所不同。
想到這裏,穆小彩腦子裏突然劃過一抹光,應寒應該不是那種想到一出是一出的人,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穆小彩轉頭看向身旁緊緊攬著自己,神色溫柔的應寒,想起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腹黑的壞笑,蠻橫霸道的宣布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想到什麼了?”
應寒輕輕皺眉,誘人犯罪的低音炮在黑傘的遮擋下響起,聽的穆小彩心中一顫。
“沒什麼,就是想到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蠻不講理的在媒體麵前宣布我是你的未婚妻,那時候我不知道你是誰,就想這人莫不是個精神病?”
應寒神色微沉,竟然把自己當做神經病,看來晚上要好好教訓一下了。
“之後嘛,就陰差陽錯,一路走來,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結果就真的成了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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