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兒的情況的確很不樂觀,看守人員說她整天隻是瘋笑,連廁所都不知道去上。
徐靖然和沈寧溪走進她的房間,她原本在亂喊傻笑,見了徐靖然,忽然尖叫著就朝他衝過來!
“靖然!靖然!靖然我愛你啊!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女人!你準備什麼時候來娶我?啊?什麼時候!”
兩個看守人員立馬將她按在地上,徐靖然冷冷地看著她,“娶你?真是做夢!白蕊兒,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之間,從頭到尾,就隻有一紙為了氣小溪而存在的演戲合約。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我的愛人,就隻有小溪!我這輩子愛她,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我都會愛她,都會娶她!而你,哼,跟徐溫然才是絕配。所以我特意帶了禮物給你。”
他說著將一大幅婚紗照掛在牆上,上麵兩張臉赫然是徐溫然與白蕊兒。
那是後期合成的照片,兩個人的眼神都透著詭異。
白蕊兒看到她與徐溫然的婚紗照,整張臉都扭曲起來,尖聲大叫,“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沒有錯!我隻是愛上一個不愛我的人而已!快拿走,我不要徐溫然!不!不……徐溫然……我沒有害死他,是他自己要把自己撞死的……不,不要來找我索命……”
看著白蕊兒瘋了,卻依舊死不認錯的模樣,沈寧溪輕輕地笑起來,與徐靖然十指緊扣,“白蕊兒,你怎麼害怕起來了啊?
你看看徐溫然,他和你多麼相像啊!為了所謂的愛,把周圍所有人的善良和關心,都當成垃圾踩在腳下。
偏執!
喪心病狂!
為什麼你要怕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
你不是認為,你的愛沒錯嗎?
那你為什麼要害怕一個同樣沒錯的徐溫然?”
“因為……因為我不愛他!對,對,靖然是我的!你放開我的靖然!”
白蕊兒一臉恍然,隨即揮舞著長甲朝沈寧溪抓過去,被徐靖然及時攔住。
緊跟著,一個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她的臉上,沈寧溪顫抖地收回手:
“白蕊兒,你看清楚,這個男人,徐靖然!他,是我的老公,是我孩子們的父親!他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管你怎麼想害死我都沒有用!
你……到了這種時候,你還覺得自己沒有錯,你……簡直……無可救藥!”
沈寧溪的嗓子,都因為激動而嘶啞了。
徐靖然心疼的摟住她的肩膀:“小溪。
和他們這種人說不通的,我們走吧!”
他推開房門;“你要知道,我和你從這扇門走出去後,每一分鍾都是甜蜜幸福的。而他們,唯一的結局,就是腐爛在這裏,無人記惦!”
這是他們的罪有應得。
“啊!不!我不!”
白蕊兒厲聲嚎叫,伸手要去抓徐靖然。徐靖然卻攬著沈寧溪的腰深吻,然後攜手離開了。
龍鳳胎滿月宴,在徐家老宅舉行。
城中幾乎所有的名流都被邀請了,當晚衣香鬢影,熱鬧非常。
沈寧溪一身華服,與徐靖然一人抱著一個孩子,是整個宴會的焦點。
結婚多年,這是第一次,她以徐家兒媳的身份亮相全城。
當天的高潮,是徐夫人當眾宣布,要將自己持有的所有徐氏集團的股份,全部轉讓給沈寧溪。
滿座皆驚,沈寧溪更是驚得說不出來話。
徐夫人輕拍她的手,柔聲道:“不要推辭,小溪,這是我和你爸爸的主意。隻有這樣,我們才能覺得好受些……”
當晚宴會結束,沈寧溪首次被留在老宅過夜。
推開房門,她愣住了。
床上居然鋪著大紅喜字的床品,整個房間布置得如同新房。
腰間忽然多了一雙手,徐靖然自身後擁住她。
“小溪,我愛你。”
溫柔繾綣,至此沉淪。
這一夜,宛若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