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最近還好嗎?”
袁星辰坐在獨立會見室內,透過隔音強化玻璃,看向另一邊蒼老憔悴的袁正凱。
他看起來又消瘦了點。
自從袁家企業破產,被路氏財團出麵收購,袁正凱因挪用公司資金被判刑,在監獄裏聽到妻子車禍死亡的消息,便一下子垮了。
但他極力而牽強地微笑著,用沙啞的嗓音說著安慰女兒的話。
“好了,時間到了。”獄警從一邊出來,拉扯著袁正凱回到監獄裏去。
袁星辰急切地站起身,拍打強化玻璃大喊:“爸!爸!你要照顧好自己,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出來!”
對麵再沒有任何回音,一切寂靜得好像墓地一般。
袁星辰始終站在玻璃前,倏地心髒抽動了一下,她彎下身。
會見室的門,不知從何時被打開。
路衍一身正裝西服,雙手閑散插於兜中,行至她身後。
“所以,我是你想的辦法。”
清冷而低沉的聲音,從袁星辰身後傳來。
懾人的氣場逼來,袁星辰倉促回身。
鼻尖擦過他的下頜,她嚇得退後一步,雙手抓緊桌沿,不自覺地扣緊。
“你說過,隻要我和你結婚,爸就會被釋放,可是為什麼……”
他哼笑,目光暗含輕蔑,掃過她精巧的小臉。
“沒有為什麼,我反悔了。”
“路衍!”
路衍在聽到她提高的聲音後,像是隻亢奮的野獸,忽然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另一手撕扯她上衣紐扣。
“不要!”袁星辰下意識掙紮,可她根本沒力氣推開,反被路衍一提,坐到桌上,背脊緊貼透明的強化玻璃。
刺骨的涼意讓她渾身一顫,咬住下唇瓣。
“求你!不要!不要在這裏……”袁星辰一想到這裏是監獄的會見室,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羞恥感。
“你有什麼資格拒絕?”
路衍低頭,舌尖一寸寸從疤痕上劃過,最終如同聖潔的洗禮一般,在疤痕的盡頭落下個溫軟的吻。
袁星辰緊蹙眉心,心跳快如鼓點,像是要從她喉嚨裏躍出。
她隱忍著強烈的不適感,小聲哀求:“路衍,求你,快停下來,快停下來好不好……”
“一,我停下來,你父親的刑期如常;二,你閉嘴,或許我心情好,你父親會減刑釋放。”
袁星辰渾身發軟,從會見桌上滑落,一身狼狽。“如果……如果你滿意了,請你遵循我們之間的約定。”
路衍整理好衣著,體麵得好像無事發生,他緩緩蹲下身,揪住袁星辰散亂的烏發,迫使她抬頭和自己對視。
他的雙眼狹長,眸光陰寒凜冽如見血封喉的利刃。
“袁星辰,自你拿蘇甜心髒續命的那一刻起,就該想到有今天,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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