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眉頭擰得死緊,冷冷的盯著麵前的蕭白。
褚夢琳知道他是擔心她,可病人出了問題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一分鍾也不能多擔誤的,她連忙扯了扯秦朗的手臂,“你快去,病人要緊,這裏是公共場合,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秦朗的眼神從蕭白身上收回來,對著褚夢琳道,“你別和他廢話,直接把他趕走就行了。”
褚夢琳點點頭,“你快走吧。”
秦朗這才跟著護士朝著病房的方向狂奔過去。
秦朗一走,病房門口,便隻剩下了蕭白和褚夢琳。
雖然隻剩下褚夢琳獨自一個人麵對蕭白,可她一點也不怕他。
兩人就這麼靜默對峙良久,褚夢琳發現蕭白一點要離開的意思都沒有,沉聲道,“如果你是想來看笑話的,想必現在也看到你想看的笑話了,請你離開吧。”
蕭白看著她一點也沒把他放在眼裏,很是無情的樣子,心裏冒出了一些惱怒,“我到底有哪裏比不上司聿?”
褚夢琳的雙眼挪到了蕭白的臉上,冷冰冰的道,“你從上到下,連根頭發絲都比不上他。”
蕭白一臉嘲諷的笑了笑,“你以為司聿對你有幾分真心,我會找到證據證明你的選擇是錯誤的。”
褚夢琳聽他這麼說,心裏沒有一絲的波瀾,她和司聿在一起那麼久,自認為非常的了解司聿的為人。
她很相信司聿不會做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警告蕭白,“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把我給惹急了,大不了跟你魚死網破。”
蕭白大笑起來,好似聽到什麼很好笑的事情,笑聲收小後對著褚夢琳道,“你會舍得跟我魚死網破嗎,你不想拯救兄弟集團?”
他的眼眸一轉,閃過一抹怪異的光,繼續一句一頓的道,“即便你什麼都不想管,難道你能為一個男人不管你的母親?”
母親。
褚夢琳聽到這兩個字,心裏猛的一跳,她不太明白蕭白突然這麼說的原因是什麼,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有關注兄弟集團的新聞,但是並沒有發現兄弟集團出了什麼事情?
褚夢琳按捺住狂亂的心,咬著牙問他,“你對我母親做了什麼?”
蕭白什麼都沒有說,隻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轉身離開了醫院。
蕭白終於走了,褚夢琳想著他說的那些話,身子不由自住的有些發軟,她扶著牆來到牆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在心裏分析著蕭白說的話,難道兄弟集團又出了什麼她不知道的情況,可現在兄弟集團除了C塊地的項目,也沒有什麼為難的事情了。
褚夢琳想了想,輕手輕腳的回了陪護病房,拿了手機,聞著雞湯的香味,又去把廚房的火打到了最小,用勺子攪了攪鍋裏,看眼司聿,發現他已經睡著了,才又回到了病房外。
她坐到椅子上給徐洋撥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