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夢琳心裏微微一緊,臉上的溫柔笑意加深,“嗯哼!”
“你呢,想我嗎?”
褚夢琳楞了一下,她從司聿著短短的幾個之中聽出了某種不安來。換做平時司聿是絕對不會這樣的,於是她試探的問了句,“你在那邊還好嗎?”
“我還好。”司聿說完,連忙又說,“早點睡,別以為沒有我守著你就可以熬夜。要是我回來知道你在十二點以後睡覺,我一定會打你屁股的。”
他怕褚夢琳會多想,所以連忙故作輕鬆的補充了這麼一句來轉移話題。
電話那端的褚夢琳果然沒有再說什麼,兩人又說了幾句,才結束了通話。
掛上電話,他在趙丹琪的病房外麵站定,透過玻璃看著裏麵安靜躺著的人。
趙丹琪臉色蒼白,看上去幾乎要和白色餓的床單融為一體,旁邊的呼吸機‘咕嚕咕嚕’的冒著氣泡,心電監護儀上麵的指示燈一閃一閃的。
司聿轉身在監護室外滿的長椅上坐下,看著走廊角落的一盆仙人掌出神,微眯的眸子晦暗深邃。
他覺得自己走入了一個迷局當中,怎麼也走不出去。
想到這裏,他又給他的新特助羅雲熙打了個電話,讓他查一下趙丹琪的行程。
這麼個人怎麼會這麼湊巧憑空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
趙丹琪是被痛醒的,她皺著好看的五官,低低的呻吟出聲。
昏迷之前的記憶在腦海中漸次浮現。
為了完成上家交代的任務,她本來是想借著到非洲拍公司廣告為由頭,假公濟私製造一場和司聿的偶遇。
卻沒想到,萬事俱備隻欠東風的時候,卻被卷入了當地部落之間的爭鬥之中。
看著那些人拿著冷兵器打的頭破血流,當時隻想著明哲保身的她慌不擇路的不知道怎麼就撞到了司聿的身邊。
那個時候,土著們已經打紅了眼,才不管這些人是不是來幫他們打井找水的援建工人,隻要是人,見人就打。
更有人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刀,見人就捅。
司聿雖然伸手很好,但是也架不住那麼多人車輪戰,何況人家有武器,他隻是赤手空拳。
看到那人把短刀刺向司聿的那一刻,她腦子裏突然冒出來一個荒唐的想法,如果他替司聿擋了刀,司聿會不會相信她真的已經痛改了前非,司聿會不會對她改觀。
她是不是就能借著這個機會,成功重新回到司聿的身邊。
以她對司聿的了解,他絕對不是那種絕情到沒有人性的那種人。她救了他,說的大的一點,她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她不奢望大步向前走,讓司聿像古代人那樣對他以身相許,隻要司聿默許她跟在身邊就可以了。
她當時其實是想把司聿推開的……
趙丹琪眼神茫然的看了眼周圍,目光所及處除了雪白的天花板就是掛在床上邊的輸液瓶。
這一切無不告訴她,她現在是在醫院。
她試圖動了動,心口的位置好痛。
醫生護士呢?她的經紀人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