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長夢多。”褚夢琳把電腦從腿上拿下去放到了一邊,伸展四肢,錘了錘發酸的脖子,她盯著電腦看了一下午確實有些累了。
司聿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捏了捏她發酸的脖子,給她做按摩。
褚夢琳閉上眼睛享受,實在是太舒服了,索性就趴到床上讓他給自己按,有點昏昏欲睡的意思。
隻是那人按摩的手法,到了後麵就變了味道。
褚夢琳伸手抓住他越界的手,翻身坐起來:“你想幹嘛?”
“幹你。”
司聿靠近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褚夢琳臉紅的快要滴血,“我跟你談正經事呢。”
司聿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就是在跟你談正事。”司聿用牙咬著她的衣服,含糊地說:“快脫掉。”
她有點哭笑不得,把他推開一點,“你瘋了,外麵還有人。”
司聿撫摸著她的腰,急著想把她推倒,隻是受傷的那隻手極其礙事。
“別出聲,噓,別出聲。”褚夢琳低聲道。門外還有司至然派來保護他們的保鏢。
“這句話應該我說,我在親你,你認真點。”司聿咬著褚夢琳的唇瓣,勾纏著她的舌頭,讓她沒了說話的機會。
褚夢琳閉上眼睛,難得話被動為主動,主動迎合著他。
她這一舉動可把司聿給高興壞了。
早知道挨一刀會有這樣的效果,他應該早到挨刀的。
不過司聿沒能如願以償的做到底,僅僅是這麼一番動作,他的傷口已經有些裂開了。
褚夢琳打電話叫了醫生過來給司聿換藥,司聿還沒盡興,很不情願地摟著她的腰,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輕輕咬她的圓潤的耳垂。
褚夢琳被他咬的癢癢,“別咬了。你當我是狗咬膠嗎?”
司聿這才住嘴。不管說他是狗,還是說她是狗咬膠,都不是一件讓他愉快的事情。
醫生來的很快,拆開紗布一看,果然滲了血。
褚夢琳看到血,臉色不太好看。
司聿卻不怎麼在意,對醫生說的話置若罔聞。
褚夢琳聽的異常認真,臨到醫生要走,她又忍不住又確認了一遍,“不能沾水,不能吃辛辣的,不能隨便動,是嗎,醫生。”
醫生點點頭。
司聿撇了撇嘴,不甚在意的樣子。
醫生走之後,褚夢琳問他餓不餓,要不要吃飯。
司聿搖搖頭,邪笑道:“昨天跟那幫小混混動手,身上髒兮兮的,我想洗澡。”
她“哦”了一聲,尾音拉得長長的,她明白司聿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讓我我給你洗嗎?”
司聿指指自己的肩膀,可憐兮兮的苦瓜臉,“不能沾水,不能隨便動,醫生說的。”
她知道自己這是逼上梁山,不答應也不行。
“行。”
司聿猛地撲上了上去。
司至然做事快狠準,事發後的第三天,陳律師就把稅務查賬的進度反饋給褚夢琳和司聿了。沒有哪個公司會不存在賬務問題,像這樣涉黑性質的,更是一查一個準,光是去年的賬目,揪出來的偷漏稅額度就近千萬,更是還有不明來曆的未入賬項,這手法真是太不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