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喜歡你,你為什麼就不可以……”
“不可以!”褚夢琳態度強硬的打斷了他的話,如果可以她也想把對任景鑠的傷害降到最低
,如果現在不說清楚,時間拖的越久對他的傷害就會越大。
她知道那種傷害,愛而不得的感覺,會像鈍刀一樣慢慢的刮著你的血肉,讓你鮮血淋漓永遠
得不到解脫。
他是一個好人,他應該放開她去開始一段全新的感情。
“在我心裏,我一直把你當成哥哥一樣尊敬。”
“說到底你還是忘不掉司聿。”任景鑠一句話就真相了。
“是。”
褚夢琳沒有遲疑的承認了。
“真是荒唐。”
“荒唐?”褚夢琳重複著他的話,“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荒唐,你知道我昨天去哪裏了嗎?
我去找他了,我跟他在一起整整一個晚上。”
任景鑠驀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他發現她在輕輕的顫抖,因為她拒絕升起的怒火瞬間
就化為了心痛。
他了解她,她會千裏迢迢跑到另一個城市去找司聿,一定是有苦衷的。
“你去找他幹什麼?我說過隻要是我能幫的上的忙,我都可以幫你。我不要什麼回報,我也
不要你喜歡我。”
眼淚從褚夢琳的眼裏奪眶而出,有這麼好的一個人這麼為她豁得出去,她為什麼該死的還在
心裏想著那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
她除了一個勁的道歉,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對他的負疚感排山倒海的撲過來,壓
著她喘不過氣來。
隻要挺過這一會兒,快刀斬亂麻,就能一勞永逸,她就不用再壓著負疚感過日子了。
她知道她這樣做很卑鄙,她現在也隻能卑鄙了。
“你……嗤!”任景鑠還想說點什麼,卻突然抱著頭皺緊了眉頭,一下子蹲到了地上。
“任大哥!”褚夢琳發現了他的異樣,蹲下身去扶他:“你怎麼了?”
任景鑠緩了好一會兒,才從喉嚨眼裏麵擠出幾個字來:“頭疼。”
“疼的厲害嗎?”
看任景鑠痛苦的樣子就知道疼的不輕。
“沒關係,老毛病了,我車裏有止疼藥,你幫我一把。”
褚夢琳聞言,搭了把手,想把任景鑠扶起來,卻沒把人扶起來,差點被他帶倒在地上。
司聿追著褚夢琳的腳步從C市趕回來,剛進了小區大門,就看到這一幕。
“你們在幹什麼?”他麵色陰沉,有種自己被褚夢琳耍的團團轉的感覺。
昨天她千裏迢迢的跑過去找他,說喜歡,今天一大早就趕回來,和任景鑠牽扯不清楚。
任景鑠一臉的痛苦不似作偽,而且看上去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褚夢琳現在也顧不得司聿陰沉的臉色,一手費力的支撐著任景鑠一手伸過去拉住司聿,說道
:“搭把手。”
理所當然的語氣。
司聿一手撐著任景鑠,任景鑠的頭實在是疼,他現在但凡是有一點辦法也是不會接受司聿的
幫助的。
司聿陰沉著臉,充當司機,駕著任景鑠的車把他和褚夢琳載到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