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然我也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直接說出來了。”安夏語氣篤定。
臉色顯得有些複雜,杜秋秋一直掙紮著,最後咬牙說道,“夏夏,我知道這個時候求你,你肯定是很不願意的,可是除了你,真的沒有人可以幫我了。你的那個未婚夫是全市最有錢的男人,你去找他幫忙,他肯定是會幫你的,你讓他來調監控看一看,好不好?”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安夏眼底跳躍著遏製不住的怒氣,“難不成你出的事情我會不幫你?還用的著這麼低聲下氣的來求我?孤兒院的事情我什麼時候不管過?”
“我”杜秋秋被安夏罵的紅了眼睛,眼淚沒掉下來,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對不起夏夏,我不該懷疑我們之間的姐妹情誼。”
安夏抬手摸了摸她的狗頭,“說不定等你交個男朋友,我也是這麼想的呢。”安夏啼笑皆非的搖了搖頭,“我去找盛時霆了,你先把孩子安撫好。”
“好。”杜秋秋忙不迭的點頭,心裏提起的那塊石頭總算是放了下去。
可和杜秋秋截然相反的,安夏一離開孤兒院,臉色就凝重了起來。
盛時霆這個時候肯定是沒有時間的,她要是現在跑去醫院找他,肯定會看見那個任羽詩
所以她現在能夠找的人,好像隻有一個了。
手機裏翻出邵子恩的號碼,安夏咬牙,最終還是按下了撥通鍵。
“我記得我們似乎才剛剛分別吧?怎麼這麼短的時間不見,你就已經十分思念我了嗎?”
安夏一聽到他如此油膩的說話腔調,就感覺一陣惡心,是那種生理上的厭惡感。
“我有事情要和你談,這次時間地點我來定。你要不要出來和我見一麵?就今天。”
一看到是安夏的電話,古一希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是有事情找他,甚至是有求於人了。
可是她說話的這幅態度完全沒有求人的半點姿態。
包括上午在墓地,她也同樣沒有擺清自己的位置。
她似乎不知道求人該做些什麼。
“既然是你求我,難道不應該我來決定位置嗎?是誰給了你自信,讓你覺得你可以掌握主導權?”古一希語氣懶洋洋的,似乎很是愉悅,“還是上午那個墓地,你來不來?”
說起上午的經曆,安夏就覺得身上的傷口好像又崩開了一樣,疼的特別厲害。
“這位仁兄,你知道什麼叫做死者為大嗎,能不要一次又一次的去打擾人家已經去世的人嗎?”安夏語氣當中的威脅意味顯而易見,“那個目的應該是你精心設計的吧,你應該是很喜歡的吧?要是毀了,豈不是十分可惜?還讓你的心上人到死也不得安寧,你說是吧。”
古一希的臉色一瞬間就變了,“你在威脅我嗎?”
“這怎麼能叫威脅呢?我隻是就事論事。說些實話而已。”安夏臉上還帶著微笑,“我就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廳裏等你,你來不來?可就算了。”
直接就被她這副無賴的樣子給氣笑了,古一希點頭,“怎麼你在醫院,你打小照顧著的那個孩子,果然又出問題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