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光是腦震蕩,安夏能夠感覺到皮膚被劃破,尖銳的小石頭嵌在她的傷口裏,鑽心的疼。
可是古一希卻好像還是不滿意,拉著安夏的頭發將她扯了起來。
“真是一點誠心都沒有,自己磕一個,磕完了我就放過你的小姐妹,怎麼樣?”
安夏舔了舔唇角,額頭上的鮮血蜿蜒流下來,讓她原本就紮眼的五官,越發的奪目了。
“那你也要先放開我,我才能給你的心上人多磕幾個響頭,不是嗎?”
古一希半信半疑的鬆開手,嘴上還調笑道,“難得看到你有這麼乖巧的時候臥槽!”
一句得意洋洋的話還沒有說完,古一希臉色就變了,捂著自己的小腹蜷縮起來,大顆大顆的汗水從額頭上掉下來。
安夏滿意的看著他的反應,“讓我磕頭就別想了,既然是你的心上人,還是你多給她磕幾個響頭,以示尊敬吧。”
“你”古一希疼的臉色都是蒼白的,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果然是最毒婦人心,我還真是低估了你!”
“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您老人家的誇獎啊?”安夏冷冷的笑了一聲,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要是再有下次,你下麵的大兄弟可能就保不住了,我已經對你手下留情,請珍惜這次機會,好嗎?”
主要還是第一次下這樣的黑手,沒經驗,等她多練習幾次,保準能夠讓古一希這輩子都忘不了那種酸爽而刺激的感覺。
從包裏拿出濕巾來擦拭著傷口,安夏一邊倒抽著冷氣,一邊忍痛處理著。
她才出來多久,就傷成這個樣子了。要是盛時霆看到了還指不定怎麼說她呢。
隻是看了安夏的表情一眼,古一希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當時就扯了扯嘴角,冷笑。
“又在想你的情郎嗎?可惜現在在你身邊的人,隻有我。”
安夏冷冷的看著他,“最後問你一次,要怎樣才能放過我的朋友?說不說?不說就滾蛋!”
“要我放過她,很簡單。要讓任羽詩也不再出手,才是真正難的。”古一希已經緩過去那陣疼痛,再一次恢複了之前斯文敗類的模樣,“如何,你想好應對措施了嗎?”
“這個好像不用你來操心吧?我來和你談就是隻想處理我和你之間的事情,不需要扯上別人,我怎麼應對任羽詩,是我的事情。”
安夏站起身,直視著古一希的眼睛,“既然你說,讓你放過秋秋很簡單,那麼就麻煩你告訴我,是怎麼個簡單法?”
看著安夏靈動的眼眸,古一希原本想好的說詞,在舌尖滾動了幾下,最終變成了:
“陪我一夜春宵,隻要一次,你的朋友在也不會受到傷害,如何?”
安夏用一種看著傻子的眼神看著他,“你腦子是不是有汽水,晃一晃還會起泡的那一種?怎麼就能睜著眼睛說出這種瞎話來呢?”
她的反應完全在古一希的預料之中。
“所以呢?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不願意做,還口口聲聲說著那個姑娘和你親如姐妹?”他低頭,掐著安夏的下巴,冷笑,“你還真是,自私的讓我大開眼界。”
“不好意思,在讓人大開眼界這方麵,我明顯是比不過你的,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