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捂上了眼睛,安夏臉頰爆紅,溫度高的簡直發燙。
“你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大晚上的耍流氓給誰看呢?”
淡定的挑眉,盛時霆看著已經走光卻還渾然不知的安夏,抱胸,笑,“我有浴巾。而且現在沒有穿衣服的人,是你。”
一句話,安夏迅速低頭,看到了身上半掉不掉的浴巾,慌忙拉住,滿臉都寫著羞憤。
“你這裏怎麼突然停電了?我澡還沒有洗完呢!”
“不清楚。”盛時霆緩步走近,微微低頭,“我這裏有水,需要嗎?”
他的身上還帶著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一個俯首間,氣息就將安夏整個籠罩了。
迅速向後倒退了好幾步,安夏尬笑,“謝謝您的好意了,就不用了吧,我自己來,自己來。”
說著她就要從盛時霆的身後悄悄繞過去,腳下卻猛地一個打滑,整個人朝著地麵撲去!
電光火石間,安夏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某個支點,硬生生止住了自己差點摔下去的身子。
“真是太懸了,還好我機智。”她摸了摸額頭上並不存在的虛汗。
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頭頂傳了過來,“是嗎?”
忽然就感受到了一股子殺氣,安夏慢悠悠的抬起頭,就看到了滿臉風雨欲來的盛時霆。
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支點”,安夏隻感覺頭皮都在發麻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抱你大腿的,更加不是故意扒你浴巾的!”
誰知道她一抬手就如此的精準呢?
迅速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安夏一手捂著胸前,一手捂著眼睛,“你還是先把浴巾給穿上吧,遛鳥不是一個好習慣。”
還好現在停電了,不然就這麼一遛鳥,她怕是真的要瞎了。
一把握住了安夏的手腕,盛時霆的沒用太大力氣,態度卻是不容轉圜,“誰給我脫掉的,誰負責穿上。”
“可我不是”
“人要為做錯的事情負責。”他幾乎是強硬的將安夏的手拉到了身前,“你也一樣。”
被盛時霆拉的一個踉蹌,安夏整個人都朝著他撲了過去,單手撐著他的胸膛,唇瓣從他的喉結擦過。
喉結不自覺上下滾動了一下,盛時霆低頭,昏暗的光線遮擋了他眼底不斷翻滾的情緒。
無比懊惱自己為什麼要進這個房間,安夏掙紮了一下發現根本掙脫不開,委屈巴巴的蹲下找浴巾了。
柔軟的羊毛地毯掃在掌心上,安夏更委屈了。這地毯完全不足以把人摔傷,早知道就不伸出那罪惡的黑手了。
將掉落在腳邊的浴巾撿了起來,安夏起身想要給盛時霆穿上,比劃來比劃去,卻發現怎麼穿都尷尬。
她似乎挪動到哪裏,都會觸碰到盛時霆不可描述的地方。
察覺到安夏的瑟縮,盛時霆不緊不慢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指腹在她肌膚上細細摩挲著。
“怎麼,不敢了?”
“誰不敢了!”安夏掙紮了幾下換來的卻是盛時霆越發的用力,“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就知道欺負我。”
這句似嬌嗔似埋怨的話落在盛時霆的耳畔,像是有電流在耳邊炸響一般,讓他心髒都跟著微微發麻了。
“真是不乖。”他攬著安夏的腰肢,直接將她扣在懷裏,精準的找到她的唇瓣,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