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出了大牢後, 白曦言便將大小寶托付給了春朝和秋辭, 自己則是隨著顧止等人一同前往蜀山而去。
“言兒”,顏如翻身上馬便是對著白曦言一伸手,而顧止見狀亦是看向了白曦言。
白曦言沒搭理他們,走到一旁的馬旁邊, 一連繞了幾個圈, 然後對著馬兒便是一陣拜托:“我第一次騎, 你可別摔我哈。”
顏如聞言就笑了,而顧止心中的疑惑卻是重了, 阿言, 連會騎馬都忘了嗎?
隻見白曦言費力的想要爬上馬,顧止連忙上前去扶她, 白曦言看著他笑了了笑:“謝了!”
下一秒,她便裝模作樣的一駕,頓時馬便狂奔而去, 顧止二人見狀連忙跟上。
倒是白曦言在飛奔出去後, 竟然沒有想象中的不適, 好似這種感覺已經熟悉了千萬遍, 難道, 這身子以前也會騎馬?
她的腦中似又時不時閃過一些畫麵,在扭頭看向顧止的時候,記憶中人形的模樣越發清晰了。她連忙甩了甩頭,卻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她是不是走太快了,她好像找不到路…
顧止看著突然慢下來的白曦言, 頓時就笑了,為什麼現在的阿言給他的感覺更為有趣呢。
顧止飛身便落在白曦言身後,打馬便快速衝了出去,身後顏如見狀,一陣跳腳,亦是連忙跟上。
他,發現自己的愛是不是太晚了。小寶說的好,似乎顧止都對白曦言做過了,而他,還來得及嗎?
“阿言,大寶小寶多大了?”,顧止覆在白曦言耳畔問道。
“五歲”,不知道為什麼,她竟沒有絲毫猶豫,顧止聞言就激動了,攬著她的手竟有些顫抖,五歲,那那兩個孩子,是他的孩子對嗎?
“你和顏如究竟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師兄。”,白曦言不想騙他,身後這人問話時的顫音,讓她感覺好難受。
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而顧止聞言,卻是抱她更緊了,不管她是不是失憶了,既然他能從前世追到這一世,那他就不怕再追一次她。
蜀山,本來該是清靈俊秀之地,此事卻莫名的讓人感覺到有些陰深。
白曦言她們上山的時候,隻感覺一路好像總有人在盯著他們,但四目望去的時候,又是空空如也。
“阿言,我背你吧”,顧止說著便蹲在了白曦言麵前,看得身後顏如直抽,這就是小寶說的,暖男?
“言兒會輕功的。”,顏如在一旁不滿的嗤了一句,白曦言連忙點頭。
“你會輕功了?”,顧止有些震驚的看向她,要知道以前的白曦言雖然殺伐果決,但唯有一項是她一直以來的短板,那便是輕功。
想來以前她沒有輕功的時候,他還可以有借口抱她…
現在…
他似斜過眸子便狠瞪向顏如:“誰讓你教她輕功的?”
顏如才懶得理他,跟著白曦言便快速飛身而上。
而暗處,似有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他們,眼中劃過嗜血的狠厲。
山頂上,似來來往往有人一如既往的打掃,練功,但卻沒由來的讓人感覺泛著一股詭異的味道。
似有一個年長的人在看到白曦言幾人時,連忙迎了上來:“不知諸位施主有何要事?”
桓戰看了他一眼便道:“我們來調查日前你山中之人得怪病之事。”
那道士似點了點頭:“跟我來吧”
白曦言幾人聞言連忙跟了上去。
空氣中似隱隱的泛著怪異的感覺,白曦言總是有種如芒在背的錯覺感,她每每轉過身看去時,又見那些人好好的在做自己的事。
但為什麼會感覺他們在盯著她呢?
她似遞給了顧止和顏如一個顏色,立馬捂著肚子道:“哎喲,大師,我肚子疼,我們改日再來吧。”
這氛圍太奇怪了,還是多帶些人來便好。
說著她便拉著顏如和顧止轉身要走,可剛剛分明還在身後的人,下一秒就閃到了他們跟前,他的眼中是有不容拒絕:“施主,這山上便有茅廁,不如貧道帶你去吧。”
“不用了,不用了。”,白曦言連忙擺手,“我回去吃點藥就好了。”
說著便欲要繞開他,誰知道士的聲音卻是在頭頂上響起:“姑娘以為,我們蜀山便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白曦言聞言頓時就不裝了,看著模樣,她們怕是入了狼窩吧。
幾人頓時背靠背掏出了武器,白曦言被圍在中間,卻是道:“如果我們今日非下山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