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陸亦琛,“你和我性格你覺得合適嗎?”
陸亦琛回答說:“你覺得呢,我覺得你心裏應該是有答案的吧,”
陳曼曼站在窗戶邊,看著窗外飄落的鵝毛大雪,今年的上海,不知道為什麼下了幾場的大雪,他說:“有啊,我和你在一起本來就不合適,是你一直遷就我,忍讓我,當然了,我也在配合你,可你性格,還真挺討厭的,尤其是我每次和你說話,你愛理不理的樣子。”
陸亦琛是沒聽出來,陳曼曼這是自我見檢討,還是對他的控訴,他很清楚自己做的不好地方,每次總是想要改正,可性格這東西,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了的。
他有時候確實是想要安靜,有人在他耳邊多嘮叨兩句,他都會覺得很煩。
陸亦琛薄削的唇微勾,對陳曼曼說:“我盡量保證好吧,以後不會不理你。”
陳曼曼不曾想過,前世她被傷的那麼深,現在自己還有勇氣去愛陸亦琛,前世她在看守所裏,沒有一天不盼著陳婉婷和陸亦琛去死。
現在學會了迎合討好,和陸亦琛這樣細細的相處下來,陳曼曼把前世的不幸,變成了現在的幸運,想要和這個男人一直走下去,陸亦琛給她的愛,除了男女之間的愛,陳曼曼還能感受到一直缺失的父愛。
隻要有陸亦琛在的地方,就有十足安全感。
陳曼曼和陸亦琛撒嬌,討價還價說:“你也不能和我發脾氣,也就是我心裏素質好,你發脾氣的樣子,嚇死人了,以後我無論做錯了什麼,你都要好聲好氣的和我說話,我不是你的下屬,我不想被你站在麵前凶,我還什麼不能說。”
陸亦琛不知道,怎麼現在變成了她的檢討大會了。
他看在陳曼曼無辜掛彩的麵子上,都很配合的答應。
陳曼曼說的口幹舌燥,她從床上爬起來,要去廚房倒水喝。
隻要陸亦琛在家,陳曼曼想要幹什麼,陸亦琛都會幫著她去做,陳曼曼還沒下床呢,陸亦琛就問她,“你幹嘛去。”
陳曼曼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說自己的嘴巴發幹,想喝一點水。
果然陸亦琛就讓陳曼曼別下床,他去廚房給她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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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亦琛剛到辦公室門口就被顧橋堵的正著,陸亦琛不知道顧橋怎麼這麼神通廣大,都能上到他辦公室的門口,大概是因為程峰的關係。
陸亦琛一直都知道,程峰和顧橋走的很近,程峰隻是一直不承認,他喜歡顧橋罷了。
“你來這裏幹嘛?”陸亦琛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沒邀請顧橋進來,顧橋跟在陸亦琛的身後,她想起那天的事情,就覺得麵子上掛不住,她可能這輩子都沒做過這麼丟臉的事了,在陸亦琛麵前,儀態盡失,丟盡了麵子。
“我為了那天的事情和你道歉,是我衝動了,傷了你的小朋友。”
陸亦琛看顧橋現在的樣子,盡失無奈,他說:“如果道歉,你也不用專程來跑一趟,你生氣砸東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記得以前你砸過我一個兩千萬的花瓶,那時候我還沒什麼錢。”
顧橋看陸亦琛脖子上刺眼的紅痕,心就像是被人割掉塊肉一樣難受,那天她來還沒有這個印子,也就是說,陸亦琛這兩天,剛和那個女人做過。
以前她很想在陸亦琛的脖子上留吻痕,證明他是自己的男人,陸亦琛的反應一直都很冷淡的拒絕,說他還要出來見人。
難道現在他就不怕見人嗎。
“我那天說有很多話要跟你說,一直都沒機會,然後喝多了酒,你對我的態度,讓我很難過,我才會那麼生氣,你知道我為什麼離婚嗎?”
顧橋在陸亦琛麵前說的這些,陸亦琛一句也不想聽’“離婚?你別說是因為我。”
陸亦琛一邊說著一邊拿著紙箱整理辦公室的東西,馬上都股東大會了,他要把辦公室自己的東西提前收拾好,就當做是自己退休了。
顧橋觸及到自己婚姻的話題,閉上眼睛深沉道:“就是因為你,他什麼都不如你,我就連和他睡覺,我滿腦子都是你。”
這話,陸亦琛聽了,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可笑。
他冷漠淡然道:“我有女朋友了,你應該算是我前女友,我們之間的事情都過去了,你既然有話想跟我說,如果你想和我重新在一起,那麼不如就算了你總跟我說,我不給你機會,好好的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談,放過我,也是放過你自己,我們就這樣吧,給彼此留下一個好點的印象,被弄的那麼狼狽。”
陸亦琛自認,心平氣和的說了這些話,顧橋目光頹然失望的看著他,她說:“你要是跟我玩在一起,我把我們家的產業全都給你,我讓你東山再起,陸亦琛,這個條件我想是男人都不會拒絕,雖然我們家比不上現在的陸氏集團,但是這些錢,足夠再建造一個商業帝國,我隻有一個條件,就是你要跟我在一起,跟我一起回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