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理事已經傻眼了,手裏握著手機無法打開,我立刻拿來了手機,先是進行了拍照,雖然很難過,但是我還是把持住自己的手,盡量不要顫抖。
一開始,寧致遠打算轉開臉,但是當看到女孩殘破的身體時,他選擇了注視。
女孩脫了下身的褲子,裏麵依舊沒有穿內褲,但是下麵已經被刮幹淨了,上麵留下無數的煙頭燙痕,她說:“下麵現在開始流膿了,醫生說,感染了,我已經患了癌症,再也不會好了,活不了兩個月了,藥物也不起作用,每天都承受著奇癢無比的疼痛,我不哭不鬧,不想責怪誰,如果這是我的命,我願意承受,但是為什麼,那些人不能得到製裁?”
我把手機放下走到女孩身邊,蹲下看她的雙腿,兩條原本很美的腿,上麵有很多的劃痕,不仔細看看不出來是什麼,但是仔細看全都是汙言穢語,我用手機拍照,並且去女孩的身後,但是站在她身後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寧致遠的聲音極冷:“怎麼了?”
我看著他,晗著淚的目光很少會這樣的失去焦距,我把女孩轉過去給寧致遠他們看。
寧致遠的目光沒有反應,女孩的背後,很猙獰,用無數煙頭燙出來的兩個字:賤人,觸目驚心,一路延伸到雙臀上麵,那上麵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煙頭,整個屁股都是,紅紅的一片,還在流膿。
可是我們進來的時候,她一直都在坐著。
寧致遠轉身去了外麵,哐當一聲關上門。
張理事隨後說:“夫人,交給你了,我先出去了。”
張理事也跑了,而女孩的父母忽然嚎啕大哭起來。
這樣的奇恥大辱,這樣的羞辱和糟蹋,試問,有誰能夠承受。
這些人不是人,是畜生。
我先拍了照片,還錄了一段視頻,我問女孩:“能夠露臉麼?”
女孩看著我:“或許我會很出名,但是我已經看不見了,錄吧。”
最終,我把視頻保留了下來,視頻的裏麵女孩很平靜,最後我問她:“如果這件事情得不到很好的解決,你打算怎麼樣?”
“不管怎樣,我都想要讓這裏的人知道,那些人是怎麼對待我的,我十六歲,年紀很小,剛剛來這裏不足一年,這裏的人對我都很好,我很喜歡這裏的人,但是學校是個可怕的地方,他們要我下跪,要我賣淫,要我陪他們睡覺,要我和一些女生跪在地上赤裸裸的學習狗叫。
我不能忍受,我願意去死。
公道自在人心,我可以去死,他們可以逍遙法外,但是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是魔鬼,不配來到這個世界上。
他們的父母包庇他們,這個地方的政府包庇他們。
他們會長大,他們也會生下孩子,他們的孩子也會離開父母去讀書。
我的父母很有錢,也會保護我,但我還是遭遇了這樣的事情。
那麼有一天,他們的孩子也會遭遇這些,這都是不確定的。
害我的人不會永生,我會看著他們。”
女孩的精神狀況並不是很好,看的出來,她很難受,但是她在壓製著。
說了話我才離開,李達送我們到外麵,寧致遠回去的路上把車開的飛快,到達罪惡之城已經深夜一點了,他差點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