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少糟蹋她,素雪看不上她,總是欺負她,我每次站在那裏縱容,就跟沒看見一樣。
後來我開始喜歡這個女人。
她沒那麼矯情,有個弟弟,什麼事都為我著想,我以為她發花癡了,我虐待她,她也是愛我的。
可是她心裏最重要的是她弟弟,為了供她弟弟讀書,她才忍辱負重,任勞任怨。
她弟弟出頭了,她就要走了。”
我能想到寧致遠看著東方雲的那雙眼睛,那裏麵有多沉重。
但是下一刻東方雲說:“所以這不是愛,是買賣。”
“買賣?你嫂子也和你一樣,開始我覺得我占了上風,因為我什麼都是占了便宜的,後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淪陷了。
她的無怨無悔,她的默默無語,都讓我沉淪。
素雪幾次對她動手,逼的她走投無路,她也不說也不怨,我都覺得,這就是個笑話。
她可以被素雪欺負的在地上起不來,爬都爬不動,但是她絕不會把自己的尊嚴丟了,也不會喊我幫她。
我覺得她很懦弱,可是她隻有在我麵前的時候才會懦弱,她麵對任何人都很強勢。
這場遊戲,看上去我贏了,可是卻輸的很慘。
因為隻有我自己知道,她把我掏空了。”
“你是因為她才拋棄了素雪?”
東方雲追問,寧致遠好笑:“我從來沒拋棄素雪,是她拋棄了我,我和你嫂子結婚的時候,她已經收了我母親的錢,還要出國,我不管如何挽留,她都要走。
後來我們分開了幾個月,我和你嫂子結婚半年,才聯係,我們以朋友的身份相處,你說,到底是誰拋棄了誰?”
“強詞奪理。”
“看來你就是為了素雪回來的,我說什麼你都不相信,你可以不相信,不過你要是敢對你嫂子下手,我要你命!”
寧致遠轉身出來,我假裝朝著洗手間走,被他撞了一下,後退了兩步,他一把拉住我,把我護在懷裏。
我抬頭看著他:“你怎麼不看著點?”
“誰看著?”
寧致遠一臉不快,我說:“你領口怎麼都濕了?”
“濕了麼?”
寧致遠低頭,我扯開了領口看著裏麵的水:“你喝冷水了?”
“漱口。”
“你坐著。”
我拉著寧致遠去桌子那邊,轉身去叫了一壺熱水進來,倒了一杯熱水給寧致遠,拿了一塊生薑放到水杯裏麵:“先喝一點。”
寧致遠喝了一口水,我們正看著對方,東方雲從洗手間裏麵走了出來,拉開椅子坐在寧致遠那邊。
“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你住哪裏,我送你回去。”
我說著去拿了衣服,東方雲說:“我們想去唱歌,嫂子先回去吧。”
“你們喝成這樣還要去唱歌?”
我奇怪的看著寧致遠,寧致遠也看著東方雲:“還要去唱歌?”
“我們去夜場玩。”
“夜場?”
“找兩個人作陪的。”
東方雲果然沒安好心,寧致遠朝著我看來,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