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給你的,孩子我會再給你,而且不是一個,我們會有很多的孩子。”
寧致遠走了兩步過來,他說的是那麼認真。
我卻看著他說:“你就算給我一百個,也不會是那一個了,最初的那些,和最後的那些是不一樣的。”
“”
寧致遠不說話了,我看了看他,轉身回了別墅裏麵。
這天晚上,寧致遠又被我戳到了痛楚上麵,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夜裏我下樓去喝水的時候,看到寧致遠就在樓下的沙發上麵坐著,黑夜中他一個人,看著電視機,對著電視機發呆了很長的時間。
我過去的時候,寧致遠轉開臉看著我,像是在痛苦,他對著我笑了一下,跟著漠然的轉了過去。
我沒有說話,喝了水就回來了,寧致遠則是在那裏一直那樣的坐著,一直到天亮的時候。
天亮了我從樓上下去,寧致遠還在那裏坐著。
一夜沒有休息,寧致遠的臉色有些蒼白,我下樓的時候寧致遠回頭來看我,跟著起身站了起來,朝著樓上走。
與我擦肩而過的時候:“一會打電話給張理事,告訴他我很累,今天休息,那邊叫他給我處理一下。
吩咐廚房做一些補品給我,我去泡澡,親自給我送到裏麵來。”
說完就好像是個大爺一樣,寧致遠轉身回去了。
等他回去了,我才下樓,按照寧致遠的吩咐,先給張理事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又去廚房裏麵做了一些補品的湯。
東西都是早就準備好的,可能之前已經吩咐過了。
我到了廚房裏麵加熱給寧致遠端到樓上。
浴室的門關著,我敲了敲門,寧致遠的聲音低沉極富磁性的傳來:“脫了衣服進來。”
“你出來喝,我身體不舒服,不能進去。”
“那我讓你舒服。”
聲音是充滿著威脅的,我知道寧致遠有些不高興了。
放下東西把衣服脫了,推開門端著補品進去,寧致遠把整個浴室弄的迷霧重重的,我站在門口朝著裏麵看了一會,問他:“你在什麼地方,進去有霧氣,湯不好喝,出來喝。”
“進來。”
寧致遠在浴缸裏麵,正等著我過去。
他不來,我隻能是過去,等我到了那邊,他正靠在浴缸裏麵靠著,微微眯著眼睛在裏麵享受著水流的撫摸。
“下來。”
睜開眼睛,寧致遠的眼底是一抹不易察覺的哀傷,我想了很久從上麵走下去,此時的我才發現,寧致遠的身上大大小小的留下很多的痕跡,我站在裏麵有些發呆,我問寧致遠:“你怎麼了?”
寧致遠一把將我拉了過去,手裏的湯也灑了出來,但是下一刻他已經把我壓在了浴缸的邊緣,從後麵用力挺入,不等我叫喊,他已經開始用力的撞擊了。
我並不願意,但是當他這樣的時候就像是一隻瘋牛一樣的橫衝直撞,我甚至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而他就像是真的瘋了一樣。
全程我們都沒有任何的交流,我的痛苦隻能用所有的叫喊來宣泄,他則是低吼著,像是更受傷的是他,從來都不是我。
之後他將我按在浴缸的邊緣上麵讓我的身體倒立起來,他則是不顧一起的占有著。
直到這一切結束,我們躺在地上,他閉著眼睛,手握著我的手,整個人好像是才安靜下來,但我隻要稍微動一下,他的手就會用力,讓我知道他其實並沒有睡著,隻是在我身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