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的要命,緊緊抓著被子,寧致遠一臉好笑:“你怕什麼,也不是要上刑場。”
“你輕點。”
我生怕會疼,祈求的看著寧致遠。
人就是這樣,恐懼的時候,什麼都忘記了。
寧致遠頓了一下,那雙黑漆漆的眸子看了我一會,低頭親了親我的嘴:“閉上眼睛,沒事的。”
我按照寧致遠說的把眼睛閉上,他在下麵磨磨蹭蹭的,我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綱要停進來,我立刻把手擋住了。
他一臉好笑:“你怕什麼?”
“我怕疼!”
我抿著嘴唇,都快哭了,寧致遠好笑:“矯情,拿走!”
他那一輛的震怒,我有些擔心,看了看門口我說:“萬一小弟回來呢,你還是不要了。”
“你拿開。”
“”
我轉開臉,但是手沒有拿開,心裏還是有些懼怕的。
但是寧致遠拉開我的手按住,我緊張的手心都冒汗了,普通的那種不好麼?非要用這種的,看著都好像是一些不正常的人用的,上麵一個個的小泡泡,那些都是什麼?
“嗯”
不等我轉過來,寧致遠已經進來了,我隻覺得一陣收緊,他已經深深的埋了進來,等我去看他的時候,他立刻低頭噙住我的嘴,不給我任何機會反抗和拒絕,開始抽動了。
沒有記下,我就忍不住叫出聲來,寧致遠低頭在我耳邊問:“舒服麼?”
我沒說話,緊緊握著他的手臂。
這是他逼我的,要我說什麼?
我不說話,寧致遠的花樣越來越多,我最無法忍受的是他把我弄到鏡子麵前,他在後麵,讓我在前麵看著他做。
那種感覺,好像有電流瞬間擊穿了身體,一下就被推上了**
但之後我就沒有力氣了,任由寧致遠隨便擺弄。
我們一直纏綿到了晚上才休息,地上扔了十幾個安全套,都是用過的。
但是他沒等用完就扔了,不舒服就扔,然後再拿一個,直到用到他舒服了為止。
但確實,他覺得舒服的那個,我也很舒服。
我休息,寧致遠起來把不舒服的全都裝進了袋子裏麵,一千多的東西全扔了,不得不說,有錢就是任性。
夜晚八點的時候我才起來,感覺不那麼累了,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下了床去外麵,這才發現,小弟還沒回來。
其實小弟回來我有些擔心,怕他撞見,不回來我還是擔心。
這麼晚了,他不回來人去了哪裏,我忙著個小弟打了一個電話,電話打通了我才知道,他也快到家了。
“你吃飯了麼?”
我問小弟,小弟說:“沒呢,買了點夜宵和啤酒,一會我們吃點。”
“那我做點飯。”
“不用了,買了不少的燒烤。”
“哦。”
寧致遠在後麵摟住我,我講電話他就親我,我躲開他還是親。
掛了電話我去看寧致遠,寧致遠才鬆開我離開。
“回來了?”
寧致遠問我,我說:“買了吃的。”
我忙著去了門口,開了門下去等著小弟,但是剛走到樓梯那邊,一個人走了出來,一下就撲了過來,我嚇得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