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寧致遠立刻把我按在了牆壁上麵,不給我任何機會拒絕,他已經撲了上來,不管我願意不願意。
“嗯”
關上門寧致遠立刻親吻過來,我抗拒的推了推他,他立刻咬了我一口,嘴唇又酥又麻的,我忙著鬆了鬆手,他鬆開繼續纏綿的親吻著我,我不動了,他把我的浴袍解開,把我拉了過去,就在門口做了一會,但是他沒把門板撞擊的蹦蹦響,而且過了一會他就抱著我去了一邊。
轉身上了床,寧致遠翻身把我按在下麵,我已經開始進入他想要的狀態了,這時候,也開始攀附著他的身體,摟著他的身體了。
他用力撞擊的時候,我馬上握住他的手,我就把我的手按在小腹上麵,一隻手按著一隻手做其他的。
很快我就開始**了,開始喊他,**衝昏了頭,也就記不得其他了。
等結束了,我生怕小弟知道什麼,懊惱不已。
但是他跟我說:“聽不見,你家的房子是老房子,都是隔音效果強的。”
我沒回答,扯了扯被子,蓋上被子,看我不睡覺寧致遠的手又伸到了下麵,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回頭看他:“我已經不行了,你別這樣。”
“我也沒怎樣?”
寧致遠親了我一下,但這話聽來一點都不野蠻,和平時的寧致遠不太一樣。
我扭頭看著一邊,靜靜的,一句話都沒說,但是寧致遠的手還是伸了下去。
我蜷縮著,其實我並不喜歡這樣,但是他偏愛這種事情。
很快一些水把床單弄髒了,我開始嚶嚀,顫抖,他一把摟住我親吻親我的肩膀,耳根,直到潮水漸漸褪下去。
他也累了,起來去拿了一包煙,吸著煙去了浴室那邊,我知道他是去衝洗了,所以假裝我睡著了。
沒多久寧致遠回來,他躺在看了看我,人很快就睡著了。
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煙草味,不難聞,但是要是喝了酒,那就不好聞了。
我起來去了浴室,洗了洗也大半夜了,收拾了一下浴室,回到小弟那邊,小弟還在休息,我掀開了被子上去,小弟就醒了。
我愣了一下,才發現小弟醒了。
睜開眼小弟說:“不累麼?”
我躺下:“這就好像是在工作一樣,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我不能現在就不管他了。
三百萬你現在雖然輕易就能拿出來,但是如果沒有當初的三百萬,或許就不會有你現在的幾千萬。
有很多的事情,不能回頭,而曾經的曾經,哪怕是一粒沙,都要比如今的一鬥金沉重。”
“那三百萬是怎麼來的?”
小弟問我,聲音微微沙啞,我說:“不管是怎麼來的,如果你覺得錢能衡量時間,能衡量錢,那就是在衡量我的感情。
你是我弟弟,親生的。
我為你可以付出一切,因為你是我弟弟。
但是,即便你和我沒有學院關係,單憑你是我弟弟,我也會不顧一切。
而這三年來,雖然都是不可留戀的日子,但是我對寧致遠還有一份眷顧。
不屬於愛人,也不屬於友人,更不屬於親人,可是我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要我看著他不管,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