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他不在乎這些。”
“所以,你是不肯和靳寒去布拉格了?”傅司明不耐煩地擰著眉,“別給臉不要臉,靳寒看得上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這時,護士拿著病危通知書敲了敲門:“傅先生,傅少的情況不樂觀,因為失血過多,需要盡快輸血!”
我心慌意亂,第一個反應就是卷起衣袖:“抽我的!我和傅言殤的血型一樣!”
護士搖搖頭,“傅夫人剛才說了,您有血友病。所以一般情況下,您不能輸血給他人。”
“楚玥可以輸血。”傅司明看著我,意味深長道:“隻要你答應和靳寒去布拉格,我就立即讓楚玥過來。”
我知道我已經別無選擇,我的男人生命垂危,我的孩子在厲靳寒手裏說到底,我已經無路可走!
“好。”
我硬生生斬斷了自己對婚姻和愛情的最後一絲念想,命運如此,我認命。
傅司明像是對這個結局很滿意,打電話讓楚玥過來的同時,又吩咐她順便打印離婚協議書過來。
大概過了三分鍾。
楚玥帶著離婚協議書趕到了。
傅司明並沒有當即讓我簽字,隻是示意我在傅言殤脫離生命危險之後,和他麵對麵說離婚。
我隱忍的怒意終於爆發了,渾身顫抖地質問傅司明:“為什麼非要我和傅言殤麵對麵提離婚?”這比往他心窩捅刀子,還要殘忍千百倍!
傅司明陰狠地笑道:“你剛才在那麼多人麵前嘲弄我沒有那個功能,我當然要讓你付出代價。”
嗬嗬。
要讓我付出代價,這倒也符合傅司明的心理變態作風!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休息室的,反正回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我的眼睛已經幹澀得不成樣子。
安妮擔心地摟住我,直到手術室上方的燈熄了,才放手讓我跟隨護士一起推傅言殤進入病房。
*****
整整一晚,沒有任何人進來打攪我和傅言殤。
就連警察,似乎也被傅司明支走了,總之外麵安靜得很。
我就這樣坐在床邊,看著傅言殤逐漸恢複意識。
“老婆,我愛你。”
這是他睜開眼之後,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隻覺得眼睛脹得厲害,還沒有開口,淚水就流了下來,在傅言殤的手背上四分五裂。
他皺了皺眉,費力地抬起手給我擦眼淚:“你老公現在龍精虎猛的,怎麼哭了?老婆,我最愛看你笑。”
我在他的寵溺的語氣裏分秒沉淪,天知道我有多想賴在這個男人身邊,哪怕死,也不分開!
“老婆。”傅言殤見我恍惚,手上的動作愈發輕柔,“告訴我,你是不是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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