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個習慣扯東扯西的人,現在突然問我這些,怕是有事情要發生了!
是他徹底變了,還是我和傅言殤、蕭禹,從未認識過真實的他?
我想不通,索性打了個電話給安妮。
安妮那邊似乎沒什麼工作要忙,接聽電話後,立即說道:“秦總,我正想打電話給你呢。我在布拉格工作的閨蜜今天回國了,她當初就是被李寂桐操刀切除了子宮,回國前查到李寂桐根本沒生過孩子,在讀醫學院時,就做了結紮手術,不是上環,而是開刀那種。”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滿心滿腦都是‘李寂桐沒生過孩子’這一句在回蕩。
安妮大概也感覺到我在晃神,接著說:“怎麼辦,還是習慣了喊你秦總。據我閨蜜說,李寂桐四年前曾經出過一起醫療事故,一名年輕的孕婦出現羊水栓塞,可當時她竟然不立即搶救那名孕婦,而是抱走了孕婦生下來的死嬰!”
我隻覺得被人狠狠掄了一棍。
四年前,年輕的孕婦,分娩時出現羊水栓塞曆史竟和我的遭遇驚人的相似!
可生下一個死嬰,是怎麼回事?
難道我那素未謀麵的孩子,生下來不久,就跟我女兒一樣,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嗎?!
我呼吸一窒,心髒痛得快要停止跳動。“安妮,你閨蜜有沒有查到,四年前那名年輕孕婦叫什麼名字?”
安妮說:“入院記錄是‘晴天’,估計是個假名吧,反正也沒有任何證件登記信息。”
我聽到這裏,隻覺得雙腳一軟,驚慌失措地癱坐在地上。
我有一個乳名,是我媽起的小名。
晴天。
我媽說,我小時候每逢下雨天就特別難哄,天一放晴,就不哭也不鬧了,久而久之,索性喊我晴天了。
所以,四年前經李寂桐手接生的那個孕婦,真的是我?
可之前見麵,她怎麼像初識我一樣?
我大口大口地吸著氣,恨不得立即去醫院找李寂桐問個清楚!
“秦總?”安妮擔心地問我:“你在聽嗎,怎麼不說話?哦對了,這次李寂桐帶回國的小孩子,好像長年累月被她虐待。我閨蜜說,國外幼兒園的老師找她溝通過很多次了,但她根本當耳邊風,隔三差五用針筒紮那小孩的下半身,怕是想玩殘那小孩吧。”
我心頭一抽,突然滋生出一個大膽的猜測,宇涵會不會是我的孩子?
“安妮,我現在要出去一躺,回頭再電話你。”
我咬著牙站起來,也顧不上櫥櫃、空調快送到了,鎖了門就往樓下跑。
十五分鍾後。
我在兒科住院部樓層站定。
李寂桐恰好抱著宇涵走出病房,見我來了,先是一怔,隨即笑道:“厲先生看完宇涵剛離開不久,你們怎麼不一起來?”
我無心回答她的問題,一步步走過去,望著宇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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