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正德聽了,肅然起敬……
“宋老前輩,晚輩祝正德遲迎了”“晚輩周基庭拜見”祝正德、周基庭一進正堂,便是躬禮,
“老朽冒昧拜訪,祝東家客氣了”
來回客氣了幾句,話切正題,宋承基表明來意:“祝東家,我此來,有兩件事,其一,老朽任這行籍首長也有七八年了,年紀大了,力不從心啊……我琢磨這商賈行籍得有個正直敢言的人領著,大夥兒都是商家,若能擰成一條繩,互相扶助,禦外安內,是件大好的事,與你這周管事一麵之緣,便知祝家人才濟濟呀……想以祝東家的能為必能勝任行籍首長之位…”
“前輩,蒙您抬愛正德,現祝某自顧不暇,那還有餘力”祝正德忙忙推辭著,
“祝東家先莫要急著推辭,且聽老朽說完,行籍首長之職,一年下來雖沒幾個銀子的薪奉,卻得是有矩德、正商行之人,諸多紛爭外陷,必與那黃白之物少不了幹係,譬如此次帳吏之陷,沒周管事點播,眾人合力舉訟帳吏,這些商賈半數還在大獄,行裏有個正見其道的首長,明理敢言,共同進退,也可免得許多無妄之災啊,如若……是奸間奉媚之輩,那眾商後果……今日,這蜀口半數商賈家業多已破敗……”
祝正德看看周基庭……周基庭立起坐躬身一禮道:“宋老前輩言重了,商賈雖各營其行,都是奔波南北,苦心經營,積累家業不易,不忍見大家塗遭這波收割……當引大夥自尋公道……”
宋承基點頭道:“正是!外亂頻頻,仕權遮天,若商賈再各自為營,互笑敗落,那便自做沾板之肉,任憑來取了,祝東家,老朽雖與你無甚交集,也聽聞了不少祝家的行事良聞,你再有此良將輔之,必能領條正路於蜀商!”
“宋老前輩,您自謙了,您才是眾商學仿之師啊”祝正德忙起身做禮道,
宋承基看著祝正德點了點頭,舒口氣道:“老夫難為你,祝東家,不幾日行籍彙話,我便要極力舉薦,此是其一,其二,聽聞祝家在山內建堡,作防戰避禍之所?老朽家雖未安在祝家莊,離此也不甚遠,想問祝東家,山堡可是建在茶山一帶?”
“前輩,正是於茶山岷山此高險之處壘建…您是何意?直說便是”祝正德簡直地一問,
宋承基哈哈笑了:“祝東家爽快!我家口三十幾人,這些年兵荒馬亂,雖添置了不少護院家丁,思想如元賊來犯,這幾十護院的抵擋也無濟於事,聽聞祝東家於在峻嶺之中建堡,宋某正也是做屋舍木橋的行當,是想如能共建一域,同抗元賊,企不是好事?”
祝正德聞言大喜:“宋老東家,正德正缺少修路搭橋的人事,如願加入,正德求之不得啊!”
宋承基屢屢胡須,哈哈大笑道:“宋某與你相見恨晚!今日討饒,你兩與我細說打算”
祝正德立吩咐成勝備宴,與周基庭將建堡規劃細細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