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上的仙宮中,神仙們如同我們一樣各司其職。他們也和我們一樣也會抱怨,也會無奈,也會想著有一天罷工不幹。但誰又不是為了生活,誰不是被生活所迫呢?好在神間的統治者還是通神心的。
於是他們這些高權者就在人間駐造了一座荒島,放出了足以讓所有人都心動的條件,來吸引他們互相殘殺,來讓眾神緩解他們疲憊的身軀。欣賞下等生物為了生存而頑強掙紮的樣子,這便是神仙的惡趣味吧!而為了自己利益而進行嗜殺的我們,這毫無疑問也是應得的吧!
總之,在那做荒島上用自己獲得的能力活下去吧,在怪物嘴中逃生,在同伴的虛假中度日吧,當你的生存時間達到九十九天便可以逃離這個利益熏心,這個虛假的致命的地方了。那時你也便可以獲得你心心念念的東西了。
“孩子,是…時候告訴你了……咳咳……你其實…”病床上的垂危中年人對著旁哭泣的少女訴說著。
“爸,別說了,有什麼事,等你好了再說。”少女不斷的用手擦拭著眼淚,但即使眼淚被抹去,悲傷也沒有因此消失。
“你其實不是我...親...”話音到這戛然而至,最後中年人還是帶著遺憾離開了,沒有給自己的人生一個完美的結尾。
“臥槽,太煽情了,這《父親和我的九十九個後媽》真的是他媽神作。”我躺在沙發上,一邊吃著薯片一邊評論到。隨著一個“牛逼作品”的彈幕發上去,我起身舒展了一下躺了一晚上的身軀。隨著咯嘣咯嘣聲音的響起,身體在慢慢的回複著它的機能。我走到窗戶旁拉開了厚厚的窗簾,陽光溫柔的揉捏著我疲憊的身軀,愛撫著我蒼白的臉龐。但隨後哐當哐當的敲門聲打碎了這人生難得的片刻寧靜。
“誰呀?”我氣憤的嘟囔著,但腳步卻沒有慢下來,因為我想知道是那個孫子在這時候來叨擾。
“來了,來了,別急。”我一邊說著一邊打開門。伴隨著吱呀一聲,打開門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個上半身披了一件軍大衣,下半身穿了一條本命年紅褲衩的男人,他在寒風中被吹的瑟瑟發抖。
“王叔,你這是…找小姐時警察來了。”我一臉疑惑的說著。
“放屁,我找小姐時就沒被抓起來過,上次三輛警車都沒追到我的影子,和你說這些幹嘛,快跟我去醫院。”
“怎麼了,你沒洗就上了,不是我說你,你也注意點衛生啊,你的那個廢了我可不想幫你“就你懂的多,小孩子不好好念書看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留給我爸的光碟。”
“額……”
“去醫院幹嗎呀,你要沒病的話那難不成是我爸,你說那麼大年齡了還去幹那事,哎,家門不幸啊。”
“怎麼沒大沒小的,你爸進重症監護室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早說,快走啊。”
“還不是因為你在這跟我鬼扯,快上車。”王叔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他的車鑰匙,準備啟動他的座駕。
“不,我不要”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呢?那可是你爸啊。”王叔聽到我的回複驚訝的說著。
“不了,就你那自行車還是算了吧,我怕我還沒到那我爸就沒了,來,上我的電瓶車吧。
“哈哈哈哈....好的,好的。”王叔一邊尷尬的笑著一邊坐到了我的後麵。
寒風中一名看起來腎虛的男子帶著一個大齡紅褲衩變態駛往遠處的醫院,希望不會有人報警。
遠方,一位不知名的路人看見這一幕默默的掏出了他的手機。
“怎麼搞的,他不是陪你們打麻將嗎,怎麼能到重症監護室呢?”我在車上問道。
“一開始就是打個麻將,但誰知道那麻將帶了那麼多人,你是不知道你爸那時那舍生忘死的身影,直接衝過去開團,一萬點暴擊直接甩人麻將身上去了,但奈何我們這邊有點發育不良,於是我們為了避免團滅就把你爸賣了。”王叔一臉正氣的說著,仿佛把我爸賣的人中沒有他似的。
“然後我們幾個就報警了,警察把你爸送到醫院就把我們幾個留那錄口供了,我好不容易才從那把這消息帶出來。
“哎,不容易啊!”
“要知道你們打的是人我就應該給我爸買份保險的,哎,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