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酣,濃重如墨,卻抵不過官景逸眼中的那抹黑亮。
今晚的酒,他喝的有些多了。
一個長發美女靠了上去,嬌滴滴的說道:“官少,今晚讓我陪你吧?”
說完,長發美女便主動親了過去。
官景逸的俊臉一偏,女人撲了個空。
今晚商談合作的王總,正抱著一個陪酒女,玩的不亦樂乎。
見官景逸麵無表情,王總嬉笑著勸道:“官少,她可是夜色流光的紅牌,包你滿意。”
官景逸淡淡的勾唇笑了笑,推開陪酒小姐,起身就走。
官少真想走,王總雖然感覺掃興,但也不敢多說一句。
外麵的夜風一吹,有些涼,讓官景逸的酒也醒了幾分。
他抬起手腕來,看了看腕表上的指針已經指向十點鍾了,司機已經將座駕停到夜色流光的門口出。
徐助理問了一句:“總裁,我們去哪?”
官景逸隻吐出兩個字來:“回去。”
徐助理知道他說話向來精簡,所謂回去的含義,便是他經常一個人住的青竹區的別墅,隻是今天
徐助理慢吞吞的回答道:“家裏保姆說主臥衛生間的水管爆了,我今天派人過去修了,隻是今天怕是不太方便住人。”
官景逸閉著眼睛沒說話,也不知道是聽到還是沒有。
徐助理等了半天,沒有等到人回應,想著離這裏最近的便是主宅了。
隻是主宅住著太太,兩個人不過是合同夫妻,形同陌路。
結婚以來,總裁很少回主宅。
徐助理想到這裏,便自作主張對司機說道:“去花苑吧。”
車子剛一起步,卻未想到官景逸幽幽的開口:“回主宅。”
張管家看到官景逸回來很是開心,說道:“先生,您可算回來啦。”
官景逸點頭恩了一聲,臉上露出一抹柔軟,將大衣脫下來給站在身後的傭人後。
官景逸一邊解著袖口,一邊左右看著,問道:“她呢?”
“太太她”張管家麵露難色,結結巴巴的回答道:“她出去了。”
官景逸坐在沙發上,狀似漫不經心的繼續問道:“又加班去了?”
官景逸隨手接過張管家遞過來的一杯白開水。
“太太她,在做兼職。”
官景逸拿著水杯的手頓了頓,臉上的濃眉一挑,發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單音節字:“哦?”
見張管家深深低著頭,欲言又止的模樣,官景逸耐著性子繼續問道:“她去做什麼兼職了?”
斐色酒吧
燈光刺目幻滅,音樂是具有很強的節奏感的音樂,震耳欲聾。
台上的女孩兒正表演者鋼管舞。
妖嬈的舞姿,性感的身段,還有那魅惑得,顯得有些俗氣的妝容。
官景逸站在群魔亂舞的中間,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她還有這樣的一麵。
恍然之間,原來徐安然已經不是自己記憶中那個,幹幹癟癟,跟在自己的身後一遍又一遍的,討好著叫著“逸哥哥”的小女孩兒了。
她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是烈火,也是妖精,妄圖點燃一切好色之徒的心。
而在舞台上跳的正熱烈的徐安然,隻感覺自己的眼皮突突的跳了幾下。
她沒有帶隱形眼鏡,況且台下的燈光也是暗的很,舞台下的觀眾隻是黑壓壓的一片。
但是徐安然的腦海裏,卻突然掠過官景逸那張清冷的俊臉。
不過是一晃神的瞬間,徐安然就從高處跌下去了。
一陣慌亂,幸好舞台上的燈滅的及時,徐安然也不至於太狼狽,在黑暗中她下了台。
幸好沒有摔到實處,隻是膝蓋上磕破點皮。
正當徐安然感慨自己的命大的時候,抬頭發現,自己的麵前堵了一個穿黑色製服的男人。
那男人昂首挺胸,站得筆直,麵無表情的對徐安然說:“太太,先生讓我接您回家。”
從酒吧裏出來,官景逸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
被冷風一吹,再加上剛才喝過酒的緣故,有些上頭。
也或許,是經過剛才那一幕後,頭頂的血液齊齊的往大腦上衝。
“接太太回家。”當官景逸看到酒吧人潮來越熱烈的時候,他對身邊的保鏢扔下這樣一句話,就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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