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關乎我霍家生死,不可誤信他人啊!他姓陳不姓霍,跟葉拳之裏應外合掏空我們霍家,對他來說是穩賺不賠的事情,你怎麼還能相信他呢!”
霍長言有些激動,他原以為用這件事拉下陳安是輕而易舉的,沒成想霍閔添這個老東西竟然......
“長言,我父親是家主,難不成連仔細詢問的權利都沒有嗎?你一而再的不想讓陳安說話,究竟是何居心!”霍少關冷著臉,一臉的不善。
霍長言對板著臉的霍少關有些怵,隻得訕訕的道:“我......我隻是擔心家主被奸人蒙蔽罷了。”
“你才是奸人!長得跟鬥雞似的逮誰咬誰!”顧簫翻了一個白眼,冷哼了一聲。
“你這個臭娘們你在說什麼呢!”
“我說你長得醜怎麼了!聽不懂人話還要我重複一遍嗎!”
霍長言氣的臉色鐵青,看著顧簫的眼神就像想活吃了她一般,要不是礙於邊上有人在,他就直接一把將這個臭娘們掐死了。
一直站在邊上的顏子安臉色猛然一變,接著身影快速一閃,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霍長言就已經被狠狠的砸在了正廳一側的屏風上,巨大的撞擊聲驟然響起,緊接著便一道淒厲的痛呼聲。
“長言!來人!給我把這個賊人拿下!”
霍齋遠怒火攻心,瞪著雙眼惡狠狠的朝顏子安剜了一眼,隨即滿是擔憂的朝霍長言跑去。
“且慢!”
原本躁動的霍家人立刻又靜了下來。
“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霍齋遠的臉可以說的黑成了鍋底。
今天他說的話一而再的被無視被反駁,他心高氣傲哪裏忍得了。
“爺爺!”剛站穩的霍長言揉著幾乎快散架的腰,忍痛拉住差點暴走的霍齋遠。
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他,這筆賬,他記下了!
霍長言惡毒的目光掃向顏子安,心中開始思量。
當下這個節骨眼絕對不能再出問題,從剛剛一係列的情況來看,大長老保持中立誰也不幫,家主則是偏向陳安,這個時候要是跟家主鬧翻了,隻會把他們推向對立的一麵,對眼下的局麵來說毫無益處。
霍長言被砸了一下,卻把腦袋砸清楚了些。
他看向瑟縮在角落的莽子,雙眸一眯,透出些許狠毒的金光。
“莽子!你來說!”
被點到名的莽子渾身一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看想霍長言。
隻一眼,他就看明白了他的警告。
“我......”
“等下。”莽子正欲張口說話,卻忽然被顏子安打斷,一時之間不知作何反應,隻下意識愣愣的看向他。
顏子安神色一直都是淡淡的,霍長言往他身上潑了半天的髒水他卻跟沒事人一樣。就連顧簫都替他急了。
“言少爺,可曾記得這個物件?”顏子安將葉拳之先前交給他的玉佩從懷裏拿了出來。
霍長言在看到那個玉佩的時候下意識在身上摸索,臉色猛的一變。
他的玉佩不見了!
“這是我哥哥的玉佩,怎麼會在你這裏?”
霍晗意驚呼出聲。
霍長言心裏暗叫不好,一記刀眼惡狠狠的瞪向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妹妹身上。
這個蠢貨!當真想要害死他不成?
“看來還是有人知道這個是言少爺的玉佩啊。”顏子安將玉佩拿在手裏晃了晃,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繼續道,“言少爺難道不想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玉佩會在我手裏?”
霍長言冷笑一聲,道:“本少爺不小心丟了的玉佩怎麼會在你這裏?”
“哦?原來是言少爺丟的啊?可我怎麼記得這是先前葉家少爺交給我的?他給我這個玉佩的時候怎麼說來著的?”
顏子安一問,顧簫立刻心領神會,默契的道:“當時那個葉少爺說,霍家霍長言少爺私下悄悄找了他,攛掇他借洽談的機會殺了我夫君,這玉佩是葉少爺留個心眼從言少爺身上拿的,不知道言少爺對這件事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霍長言就算被打死也不會承認。
跟外人勾結來謀害霍家自己人,這個罪名要是扣在他頭上,那他以後在霍家就待不下去了!
哪個家族會容忍一個有異心會跟外人聯手的人,要是認了,那他在霍家的前途也算毀了!
不能認,絕對不能認!
霍長青忍不住道:“長言,你說這不是你的,那怎麼會在陳安手裏?陳安說是葉拳之給的,這究竟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