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聽你解釋,你給我解釋一下這裏麵究竟出了什麼差錯,才會讓我的兒子變成了別人的兒子?"
白冷皓眼眸中的怒氣直指喬詩雅,幾乎快要噴射出來火光將她整個人吞滅殆盡一般。
解釋?
如果喬詩雅可以解釋的話,她一早就解釋清楚了,也就不用等到現在兩個人麵麵相覷了。
麵對白冷皓的逼問,喬詩雅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做何解釋,急出了一腦門的冷汗,最終也隻能將髒水重新潑到了顧梓霜的身上。
"冷皓你仔細想一下啊,這肯定是顧梓霜設下的一個陷阱想讓你誤以為嘉銘是趙瑾的兒子,目的就是想除掉我,我和你在一起那麼多年,嘉銘怎麼樣你心裏也很清楚,你怎麼能懷疑嘉銘的血統呢?"
喬詩雅用她顫抖的嗓音不住的解釋著,豆大的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止不住的打轉,看上去還真有幾分被人冤枉的架勢。
不過也難怪,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麼久的陰謀突然之間被人拆穿而且無法圓謊,這換做是任何一個都會急的當場掉眼淚的,更何況是喬詩雅這個沒受過什麼苦的女人。
看著喬詩雅到了這個地步仍然強詞奪理的可憎麵目,白亦辰攥緊了自己的兩個拳頭,握的指節"嘎嘣"清脆作響,恨不得馬上將這個無恥的女人的脖子一把掐斷。
如果不是因為喬詩雅的話,到目前為止顧梓霜根本沒必要受這麼多苦,眼看著喬詩雅的最後一張王牌也就是嘉銘都已經被自己炸掉,白亦辰就更沒什麼興趣繼續留在這裏陪著喬詩雅一起鬥下去了。
所有的證據以及喬詩雅結結巴巴的解釋都已經非常清楚的證明了此刻究竟是誰在說謊,隻要白冷皓稍微還存在一些理智,就應該知道喬詩雅究竟都對他隱瞞了什麼。
"不需要陷阱,嘉銘是誰的兒子你心裏最清楚,他和趙瑾的dna檢驗結果你不是也承認是準確無誤的了嗎?"
白亦辰反手站在一旁,橫眉冷對喬詩雅,有些幸災樂禍般的說了一句。
喬詩雅怎麼就這麼嘴硬,早死晚死都是死,拖延時間對她來說有什麼好處嗎?
總之白亦辰是不想繼續在喬詩雅的身上浪費時間了,等一會解決完了這兩個難纏的女人,他還要出門去把顧梓霜給找回來。
從顧梓霜出門到現在,白亦辰的心始終就沒有放下來過,除去她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不說,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孕婦,自己的女人一怒之下出門散心,白亦辰又怎麼能放心?
白亦辰的句句逼迫對喬詩雅來說簡直就是地獄門口從天而降的飛刀要將她淩遲處死一般。
本來就不知道該怎麼辯解的喬詩雅到了這個時候就更加理屈詞窮,"你胡說,這分明就是你和顧梓霜串通好陷害我的,顧梓霜本來是要驗嘉銘和冷皓的血緣關係的,怎麼現在拿到手裏的報告就成了趙瑾?分明是你指使自己的手下篡改報告來陷害我。"
到了這個時候,喬詩雅也顧不得什麼邏輯不邏輯的,隻是一味的將所有髒水都潑到別人身上,即使是白亦辰也不例外。
顯然現在白亦辰就是想給顧梓霜報仇,將自己置於死地,喬詩雅對自己現在的處境十分清楚。
可是喬詩雅就是再怎麼清楚,她也無力改變既定的事實。
就算現在這一刻白冷皓勉強相信自己的狡辯,但是事後他肯定還會找時間和嘉銘一起到醫院去檢測父子關係的,到了那個時候,她依舊是死路一條。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不能現在就被白亦辰給拍的一蹶不振。
"既然你說沒有去過醫院賄賂醫生,你又是怎麼知道一開始顧梓霜要測的人是白冷皓而不是趙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