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父皇稍等,兒臣這就去將三皇弟和五皇弟叫來。”說著,聞人秋桐就起身去招人來。
聞人明月則留在這,時不時瞥聞人淵兩眼。
而一旁的澹台凰和澹台鳳也時不時互看一眼。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聞人秋桐把人給叫來了,聞人爾意和聞人舒軒帶著各自的皇子妃趕了來,異口同聲道:“兒臣見過父皇。”
“免了免了,叫你們來所為何事,想必老二在路上已經給你們說清楚了吧,你們以為呢?”
聞人爾意說道:“父皇,兒臣認為大皇兄和二皇兄所言極是,此事關乎皇室血脈是否純正,實在不能隨意了。”
聞人舒軒也點點頭,“兒臣沒有意見,幾位皇兄所言,正是兒臣想說的。”
聞人淵的目光從他們身上一一掃過,然後說道:“好,既然你們幾個都異口同聲要求,那朕就依了你們,來人,去將太子妃請來。”
“是。”
不一會兒,蘇陌籬就由清寧扶著走來,清平則跟在身後護著。
相較於那幾個人,他們這的確是有些勢單力薄了些。
蘇陌籬走過來,朝聞人淵行了行禮,然後看了一眼那幾人,問道:“不知父皇叫兒臣前來所為何事?”
還不等聞人淵說話,那幾人就按耐不住,立馬有人站了出來指著蘇陌籬說道:“太子妃,你還好意思在這問所為何事?難道這段時日以來,滿城風雨議論紛紛的事兒你不知道?”
蘇陌籬挑著眉看著那澹台凰,莞爾一笑,“我呢,這段時日一直安安分分地在殿裏養胎,實在不知外麵傳了什麼,二皇嫂能否告知一番?”
“哼,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呢,這事兒傳的這麼沸沸揚揚的,都說你這胎,不是聞人皇室的血脈,不知太子妃可有要解釋的?”
蘇陌籬收回手,清寧便低頭往後退去,隨後就見蘇陌籬朝澹台凰走了過去,步履緩緩,本應該是有身孕的人行動遲緩的樣子,可澹台凰卻覺有一股莫名的壓迫朝她襲來,她定了定心神,佯裝鎮定地看向蘇陌籬。
蘇陌籬走到她的麵前,又是一笑,然後看向其他人,“解釋,這個我有什麼好解釋的?”
“那你就是默認了?”
“默認什麼?”
“默認這孩子不是太子的,是你與前夫的野種。”
“二皇嫂這話說的未免太難聽,好好一個皇室血脈被你說成野種,堂堂一個二皇子正妃就是這樣的教養麼?”蘇陌籬不答反問,弄得澹台凰頓時一噎。
隨後,蘇陌籬又繼續說道:“我說的不解釋,是因為這孩子血統純正,乃是殿下的親骨肉,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兒,為何事到如今,卻要我來解釋?殿下何等聰明之人,難道這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還能不知道?”
她這話言下之意,就是在說這些胡說八道的人,包括這幾個皇子皇子妃,統統都是大傻子,竟然還來問這樣的話。
所以這話一出,在場的一眾人皆是麵上一窘。
澹台凰定了定神色,然後重新鼓起氣勢說道:“這話可不盡然,這再聰明的人,都有糊塗的時候,太子是聰明,但難保他不會因為你有孕一事而高興過了頭,忘了細想。”
“怎麼,二皇嫂是認定了這孩子非皇室血脈了?”
“這傳聞都是這樣說的。”
“莫管傳聞如何,就問二皇嫂心中是何所想?”
“這這傳聞如此,我這心裏難免也有些懷疑的,這皇室血脈自然是不能受汙染的。”
“那好,那敢問一句,這若是血脈純正又當如何?”
“若這孩子真是太子的那自然是好事,隻是現在,難堵悠悠眾口。”
“那二皇嫂以為該當如何,才能平息此事?”
“太子妃可有何證據證明,這孩子就是太子的?”
蘇陌籬聽了之後大笑了一聲,“二皇嫂這話說的就有些好笑了,我這嫁與殿下為妻,與之洞房花燭,一夜**,有了這孩子,這還用什麼證明?倒是這傳言,如此荒誕,無憑無據,竟是說的你們個個兒都信了,這不是本末倒置麼?要我拿出證據,那這傳流言之人,又是否有何證據,證明這孩子不是殿下的?”
蘇陌籬一連串的反問,又讓澹台凰啞口無言,她隻覺得這蘇陌籬好生牙尖嘴利,她一人有些頂不住,於是朝另幾個皇子妃使了使眼色,讓她們也趕緊站出來幫忙說上一說,不然,這次好不容易製造的機會,可就要白白浪費掉了。
其他幾人在接收到她的眼神示意之後,猶豫了一下,便是先有澹台鳳站了出來,張嘴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