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說什麼?你還在給本王裝傻呢,如果不是嫌棄本王伺候的不好,作何今兒個要跑去紅袖坊找男人,當本王死了嗎?”
這話剛一說出來,就被蘇陌籬伸手捂住,她可是聽不得這個“死”字了,縱使隻是個比喻,她也不想聽到孟君辭說這樣可怕的話。
不過,她也算是知道孟君辭這不陰不陽的樣子是為什麼了,原來是知道了她今個兒去了紅袖坊,她淺笑出聲,“王爺,妾身去紅袖坊隻不過是去有些事兒,才不是王爺想的那樣,王爺英勇神武,妾身喜歡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去另眼看其他人?”
孟君辭臉上神情雖然是繃著的,但是嘴角不禁微勾了一下,泄露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他很受用蘇陌籬的甜言蜜語。
“是麼,那紅袖坊的頭牌又是怎麼回事,你作甚要多管閑事去救他?本王倒是不知道,我的王妃本事不小呢,那一身好輕功,白商都不及呢。”
蘇陌籬倒是給忘了,她習慣了白商在暗處,也當白商知道她的一切事,總是忘了,她現在可是重來了一次,白商不知道,孟君辭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隻有她一個人還帶著往後的記憶重來了。
所以,出手救墨陽的時候,沒有遮掩,被白商看到了,郊外遇險,也是沒有遮掩,帶著阿秀逃出馬車,阿秀嚇壞了,大概是沒發覺不對,但是白商肯定是覺得奇怪了。
如今,白商應該是將一切都告訴了孟君辭,故而孟君辭才來這兒質問她。
啊現在她又該如何解釋?
一次兩次可以忽悠,多了,就忽悠不過去吧?
再說了,孟君辭又是何等聰明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忽悠的。
“這這個,妾身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確,蘇陌籬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是麼?那你告訴本王,你是蘇陌籬麼?”
雖然緣起的事情不一樣了,但是結果都是一樣,孟君辭還是懷疑了她的身份,對了,她腰間不是有個胎記麼,這個胎記可做不了假,給孟君辭看一看這胎記,然後讓他去問問蘇家人就能知道真假了。
“是,妾身當然是了,如假包換,妾身給你看能證明妾身身份的胎記。”說著,蘇陌籬就撩開衣裳,想要給孟君辭看她那腰間的胎記。
隻是,撩開之後,蘇陌籬就傻眼了,胎記呢?!
之前可是有個梨花形狀的胎記啊,怎麼沒了?!
孟君辭抓住她的手腕,笑道:“你身上哪兒本王沒看過,有沒有什麼胎記本王還不清楚麼,你這不是想給本王看胎記,是想撩撥本王吧?”
“”蘇陌籬竟是無言以對,她哪裏知道,這怎麼重來,胎記都給弄沒了。
這下子可是出了大糗了,孟君辭還以為她是故意把衣裳撩開來撩撥他呢,真是要命地難為情。
“妾唔”蘇陌籬這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孟君辭給堵住了。
孟君辭狠狠地掠奪了一番之後,說道:“你成功了,不管你是真是假,本王都收了。”
說著,孟君辭便是將蘇陌籬一個橫抱,就去了床邊。
這孟君辭,怎的沒節製,她可不想明兒個又下不來床。
“王、王爺,妾身餓了。”蘇陌籬回來直奔著沐浴了,是還沒有用晚膳。
孟君辭卻是一笑,“那正好,本王給你吃啊。”
“”蘇陌籬真想揍孟君辭一拳,這家夥,太欠揍了。
奈何她就是那俗話說的,嘴上不要,身體卻很實誠的那種,真真兒是臊人。
孟君辭怕是都在心裏嘲笑她了。
一番**過後,孟君辭喊著阿秀去把晚膳端過來,阿秀領命去拿晚膳了,蘇陌籬揉了揉腰,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把衣裳穿好。
孟君辭說道:“以後沒事兒少出門吧,免得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找到機會對你下手。”
蘇陌籬知道他說的是回來時出的事兒,“嗬,難道王爺覺得妾身留在這府裏就能安全了?”
旁的不說,她這回出事,不出意外,就是孟君辭身邊的那幾個女人裏的其中一人幹的好事。
所以,她便是留在王府,那些女人還是會想盡辦法對付她。
“你如果留在王府,府上的人都能盡全力保證你的安全,出了王府,隻有白商一人跟著,本王實在是不放心。”
“王爺若是覺得不放心,可以讓封遠也跟著妾身。”既然沐婉兒這一次成了孟君辭的側妃,那麼封遠也就沒有離開王府去什麼龍秀山莊。
然,話一說完,蘇陌籬就撇了撇嘴,又說快了嘴,孟君辭已經挑著眉探究著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