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回 神秘胎記大力量(2 / 2)

說著,還伸手去摸了一下,結果,聽到他“哎喲”一聲,“怎麼這麼燙手?”

那人有些驚奇,這胎記怎麼會燙手,是幻覺還是什麼?

好奇心促使下,那人又去摸了一下那胎記,結果卻是在手指剛觸碰到那胎記上時,那胎記周圍突然閃現許多如火般的咒印,將那人嚇了一跳。

後來,就看見他用來綁著蘇陌籬手的腰帶忽然就那樣燒著了,他朝蘇陌籬看去時,頓時驚呼一聲,“啊——妖怪啊——!!”

隻見蘇陌籬雙眸似火,根本不像尋常人,他嚇得差點尿了一床,於是連滾帶爬地下了床,蘇陌籬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地盯著那人看,那人走哪兒她看到哪兒,她那模樣怪異非常。

同時,她也不疾不徐地將衣裳穿好,目光卻從沒有從那個人身上挪開,那人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的到處亂竄,他嚇得腳軟,想要去到窗戶那兒,原路返回,卻是在手剛觸碰到窗戶的時候,瞬間化為了灰燼,隨風四散。

那人便是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喊一聲。

而此時,武邑剛好趕回來了,他就怕蘇陌籬一個人在家會出什麼事兒,所以拿了藥就不停歇地往回趕。

剛好到了院子時,就聽到裏麵房間裏好像有什麼動靜。

他一驚,迅速跑了過去,用力拍門,“何花,何花,快開門啊,你沒什麼事吧?”

裏麵雖然沒有聽到蘇陌籬的回應,卻是沒過多久,就見到她將房門打了開來,她眨巴著無辜的眼睛看著武邑,“相公,你回來了。”

“嗯,你沒事吧?剛我回來時聽到房間裏好像有什麼奇怪的聲音,我怕你有事。”

蘇陌籬笑了笑,“相公,我沒事,哦,不對,是有事。”

“什麼?”

蘇陌籬又摸了摸肚子,“是我餓了。”

聽到這話,武邑才頓時鬆了口氣,“餓了啊,那你等著,我給你做飯去。”

“嗯,好。”

蘇陌籬乖乖地回到床上,等著武邑給她送飯來,而房間裏,依然是簡陋無比,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兩個凳子外,別無他物了。

仿佛剛才來的那人就像是一場夢而已。

蘇陌籬坐到床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有些想不明白,這手腕上的勒痕是怎麼來的。

她怎麼好像記得有個人偷偷闖進了房間的,怎麼忽然就不見了,是她做夢夢見的麼?

武邑端來的吃的,也端來了熬好的藥,“把藥先喝了,再吃飯吧。”

“嗯。”蘇陌籬應了一聲,然後乖溜溜地把藥給喝了下去,武邑看著很是欣慰,沒想到這個“何花”這麼聽話乖巧。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這麼得體大方。

等她傷好全了,他就帶她去找回家人。

過了幾日,這額頭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隻是額頭上留下一個疤痕,聽村大夫的意思是,去掉這個疤痕是沒問題,但是他們這兒可沒這麼金貴的祛疤藥。

所以,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傷疤跟著了。

武邑想,瞧這何花也挺像個大家閨秀的,大概是哪裏的有錢人家,回頭給人送回去,回了家之後她應該是能買到那什麼祛疤藥吧。

蘇陌籬卻絲毫不在意這個疤,隻不過隨著這傷口的愈合完全,她的心裏也漸漸產生了一種感覺,那個感覺催促著她,要她趕緊離開這,可是那個感覺卻沒有告訴她,離開了這兒,她能去哪兒。

這兒不是她的家麼?

蘇陌籬抬頭看著武邑,這些時日,武邑對她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事無巨細。

而武邑也有些當真了,似乎真的就將蘇陌籬當做他的妻子了,於是會有一些稍加親近一些的動作,比如牽牽手,懷靠背等等諸如此類。

武邑沒想到,他隻不過是想要騙蘇陌籬假裝他的妻子,可現在,他竟然想要當真,有時候甚至還萌生過一絲自私的念頭,那就是想要何花永遠記不起來,然後也不會有人來找他,他就和何花在這裏安居樂業。

可這也隻是心底僅僅漏出的一絲自私念頭,他心裏更多的其實是想要將她送回她的家中,如今她額頭上的傷也好了,整個人也更有精神了,於是武邑就準備著手帶蘇陌籬離開這兒,回去她該回的地方。

可偏偏就在此時,忽然有人推門而入,連門都沒有敲,就帶著一筆人衝進來,將武邑和蘇陌籬給圈住了,武邑定睛一看,“村長?村長,你這是做什麼呢?”

村長是個上了年紀,胡子頭發都花白的老頭兒,“你先別激動,等我先看看。”

村長一句話更是讓武邑和蘇陌籬一頭霧水。

接著,那村長就準備讓人進去搜了,可是武邑家窮的差不多就隻剩四麵牆了,所以搜的很快,基本上一眼望過去就能看完了。

可武邑真的很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