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回 桀驁風流是容潯(2 / 2)

“那姑娘當真這麼一根筋麼?”

“不許你說嫣然的壞話。”

“嗬”容潯竟是不禁失笑,“其實我很好奇,你、真的是恒王妃麼?”

“當然。”

“那、你為何不認識我了?”

“嗯?”蘇陌籬一愣,看吧,這要是原身,大概就認識了,可是她是真的不認識容潯。

“我覺得吧,我不是長得那麼讓人記不住吧?你大概也是第一個見過我幾次,卻還是將我忘得一幹二淨的人了。”容潯有些受打擊地說道。

“不,大概、也許我以前記得你,可是現在真的不記得了,我、我大病一場後,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噢,原來如此,我說呢,好歹我們也有那麼點兒的親戚關係,你要真不記得了,真是打擊人了。”容潯有些好笑地說道。

“親戚?”蘇陌籬是當真不知,她怎的還與容國公府的世子有什麼親了?

“我姑母,是你舅母。”

雖然是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但對蘇陌籬來說還真有點兒繞,“等等,你姑母?我舅母?能換個說法麼,這樣說我不是很能理得清楚。”

容潯從悶聲笑變成了大笑,“好吧,我居然還懷疑你不是恒王妃,現在看來,你是無疑了,記得當年,我跟你‘套近乎’的時候,我也說的這幾個字,你也是這樣回我的,讓我換個說法跟你說,說你繞不過來。”

“”蘇陌籬有些無語,難道這原身也跟她一樣,對這些輩分稱呼什麼的有些繞不過來麼?

“那我再最後跟你說一遍,再不細說了,你母親兄長的妻子,你叫舅母吧?”

蘇陌籬點了點頭。

“我父親的妹妹,我叫姑母吧?”

蘇陌籬又點了點頭。

“我姑母嫁給了你舅舅,成了你舅母,所以,我姑母是你舅母,繞過來了嗎?”

蘇陌籬愣了愣,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差、差不多了。”

容潯又不禁多笑了兩聲,“你這副呆萌的樣子,倒是一點沒變。”

“”蘇陌籬覺得有些好笑,倒是頭一回有人用“呆萌”二字來形容她,若說以前,獨來獨往的她,大概是怎麼也跟“呆萌”二字搭不上邊吧?

然而,現在也搭不上邊啊。

為了緩和尷尬,蘇陌籬便問:“那容世子為何會在這,冒充人家的二當家呢?而那個顏良,既然是大將軍,又怎會落草為寇呢?再者這顏良,是跟我有仇呢,還是跟我家王爺有仇,不然,之前你為何要在他靠近我時,用血將我的臉抹花,讓他認不出我來?”

容潯揚著嘴角,低頭凝望著懷裏的蘇陌籬,“你一口氣問這麼多,我該回答哪個好呢?”

“一個個回答不就是了。”

“嗬,可是這些事,都不大方便跟你說怎麼辦?”

“那便算了吧,我從來不勉強人的。”蘇陌籬撇了一下嘴,而後又問道:“你這樣一直抱著我也不是事兒,如果再沒人來救我們,你這胳膊豈不是要廢了。”

“問題是,如果沒人來救我們,那我們也會死在這,既然都要死在這兒了,那要這胳膊有什麼用?”

蘇陌籬挑了一下眉,“那按你這麼說,你也不用抱著我了,如果我們真要死在這兒了,那你抱著我,跟我自個兒沒在水裏,有何區別?”

“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挺有道理的,那我隻能說,我想抱抱你,可以嗎?”

“容世子平時都是這樣調戲女子的嗎?”

“不,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入本世子的眼。”容潯眸光熠熠生輝,盯著蘇陌籬看著。

蘇陌籬微微斂眸,有些不自在地幹咳了一聲,“容世子還是放我下來吧。”

容潯微歎了口氣,“哎,倒是有些後悔了。”

“後悔什麼?”

“當年,為什麼我姑母沒早些想到將你我湊成對兒呢?結果被人給捷足先登了。”

這容潯怎的有些輕浮?蘇陌籬微微皺了皺眉頭,“這樣的話,容世子不該說的。”

“怕什麼,這水牢裏就你我二人,你會傻到去這些話都告訴給恒王爺聽麼?”

“那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就說這樣輕佻的話來。”

“你羞憤的樣子真好看。”

“你”蘇陌籬起初還覺得這容潯算得上一個好人,幫她救孟嫣然,還在顏良抓住了他們之後,求顏良放過她,可這會兒怎的跟換了個人似得,那風流的模樣,就像個采花大盜,不過之前容潯跟顏良說話時的樣子不也是桀驁不馴麼。

這容潯的性子還真是摸不準。蘇陌籬有些頭疼,這一個孟君辭就已經讓她難捉摸了,現在又來一個容潯,孟君辭她是躲不過了,看來以後得繞著點容潯走,少接觸為妙。

等蘇陌籬想完定睛一看的時候,發現容潯竟然已經湊到了她麵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