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籬看著他們真是頗感無奈。
花影想了想,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王妃,難怪您總是不讓屬下們跟著,原來您的本事這麼大。”
蘇陌籬一愣,“你們能把這事兒一起給忘了麼?”
“為什麼?王妃,您這身手太厲害了,可是屬下見您也沒什麼內力啊,怎的這般神速?”花影提到這事兒,就沒完了。
蘇陌籬就知道,她這手一出,肯定是會讓人起疑的,孟玉宸那邊好歹也顧左右而言其他的把他給忽悠過去了。
那現在怎麼跟這一群解釋?
“這麼說吧,其實呢,我是會點戲法的,也就是俗稱的障眼法,這個阿秀是知道的,那次我和王爺進宮赴宴的時候,我不是曾表演過這戲法麼?”
阿秀聽了趕緊點點頭,“對呀,奴婢記得。”
花影一聽來了興趣,“那王妃有空可得教教屬下,這麼厲害的戲法,屬下還真沒見過呢。”
“這,以後再說吧。”蘇陌籬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好了,你們休息吧,我先回房去來了。”
交代完了事兒,蘇陌籬便準備回去,阿秀趕緊跟上陪她一塊兒,回到房裏,蘇陌籬換了身衣裳後,便拿出那枚沾血的白玉簪子。
她讓阿秀給她倒了盆子水來,將白玉簪子放入水裏,阿秀以為她是要清洗血跡,便說著要幫忙。
蘇陌籬攔下阿秀,讓她先出去了。
蘇陌籬走到盆子便看著一盆子淺淺淡淡的血水,雙手開始結印,不一會兒盆子的水便開始泛出白光,隻是白光一直都是白光未曾變紅或者變黑,也就是說,孟玉宸並沒有被妖附身?
那隻能是說,孟玉宸是真的心眼壞了。
後來阿秀進來,給她倒了茶水,隻是她還沒來得及喝,便跪在了地上,表情痛苦地捂著心口。
“王妃!”阿秀跑過來扶起蘇陌籬。
蘇陌籬神情痛苦,“怎麼回事,這心口怎的疼的這麼厲害”
她覺得,她這心啊,就像是被人剜了去一樣,可她沒怎麼著啊,又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雖是不解,不過也很快反應了過來,蘇陌籬一驚,既然她沒事,那隻怕有事的是孟君辭了
難道是孟君辭出事了?
“阿秀,你且去跟蕭硯說一聲,說我去找王爺了。”
“啊?”阿秀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蘇陌籬掙開了她的手,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她倒是不驚訝了,隻當是蘇陌籬這戲碼變的太厲害了。
隻是,蘇陌籬說她去找孟君辭去了?她一個人去麼?孟君辭可是出關去了啊。
阿秀趕緊又去找了蕭硯,將此事告知於他,“王妃,王妃,她不見了。”
還不等蕭硯說話,子非就說道:“這王妃,是獨來獨往慣了麼,怎的總是單獨行事?”
阿秀著急地說道:“王妃是說,她去找王爺了。”
蕭硯一愣,“王妃去找王爺了?難不成相思的這樣厲害,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非要去見王爺不成?”
阿秀搖搖頭,“我看不是啊,王妃當時的神情很痛苦,她一直捂著心口呢,還說什麼心口疼的厲害,然後就突然說去找王爺了。”
此番,隻怕也隻有子非和花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怕不是雙生雙滅蠱的緣故。
“我還是追去看看。”蕭硯忍著難受就準備起身,子非卻按下他。
“如今你我身上都有傷,如果追去了真碰到什麼事,於事無補的,還是讓於久去吧,他雖然武功跟我們差不多,但好歹他會陣法,若真有什麼事,他也好擺下陣法困住敵人。”
“好吧,那我現在去找於久,跟他說去。”
子非點點頭,“希望老天保佑,王爺和王妃都能平安無事。”
所有人都一臉的擔憂,也隻能寄希望於此了。
話說孟玉宸回到皇宮之後,宣來禦醫給他處理臉上的傷口,好在禦醫說,這傷口不深,回頭結痂掉落之後,也不會留疤的。
薑涼聽聞他受傷,便急色匆匆地趕了過來,“皇上,臣妾聽聞您受傷了,沒事吧?”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薑涼剛走到孟玉宸的寢殿外時,就開口說道。
“朕沒事。”孟君辭抬頭,就見薑涼快步地朝他走來。
薑涼走到孟玉宸身邊後,仔細地看了一眼,道:“皇上這是怎麼弄的,怎的突然受了傷?”
孟玉宸捂著臉,“方才出宮,不小心被隻小野貓給撓了。”
說完之後,他竟然還偷偷笑了一下,小野貓,的確,那蘇陌籬可不就是像個不羈的小野貓麼。
“可,臣妾可是聽聞,皇上這是去恒王府來。”薑涼哪裏會信孟玉宸的一番鬼話,一隻小野貓如何能傷到他,怕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