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孟君辭一道兒來的,還有花影、蕭硯。
段臨風趕緊退到一邊,給孟君辭騰地兒,蘇陌籬見到孟君辭,怎覺得他麵色有些憔悴,難道是因為擔心她而有些寢食難安嗎?
“王爺”蘇陌籬喊了一聲。
孟君辭朝她一笑,“醒了?”
蘇陌籬點點頭,“嗯。”
孟君辭坐下之後,先是抬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然後再攥住她的手,“額頭的溫度是退的,可是這手還是有些涼,阿秀,還不快給王妃拿個湯婆子來。”
“阿秀去給妾身拿吃的去了。”說完後,像是為了應景一樣,蘇陌籬的肚子便咕嚕嚕地叫了起來,甚是尷尬。
還不等孟君辭說話,段臨風就趕緊說道:“屬下去拿。”
“王爺可是哪兒不舒服嗎?”蘇陌籬越看孟君辭,越覺得他臉色不是很好。
“沒有。”孟君辭搖搖頭。
“可可王爺您這,臉色著實不好。”
孟君辭笑了笑,“當然不好了,你這幾次三番答應說給本王做頓可口的飯菜,結果都食言了,本王哪能有好臉色?”
“”蘇陌籬有些窘迫地低下頭去,“妾身、妾身這不都是”
她話還未說完,就想到她之所以沒有完成的原因,還不是因為看到孟君辭與佳人相擁,氣的跑走,而後便與孟君辭喝了一頓酒,大醉方醒,結果又給孟君辭擋了桃花災麼,現在這孟君辭還好意思來說她的不是。
她噘著嘴,有些不滿地繼續說道:“妾身還不都是因為”
“因為什麼?”孟君辭饒有興致地一問。
“因為你的相好!”蘇陌籬都不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冒了多大的酸氣。
聽到蘇陌籬這句話後,孟君辭便嗬嗬地笑了起來,過程中還沒忍住咳了兩聲,被他掩飾過去了,不知道的人,好比蘇陌籬,以為他隻是笑岔了氣才咳的嗽。
蘇陌籬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王爺笑什麼,若不是您這相好的找上門來,非要讓妾身收了她,說是什麼心係王爺,哪怕為奴為婢都沒關係,隻要能留在王爺身邊就行,妾身讓她自個兒去找王爺說,她一個不高興就要尋短見,這尋就尋吧,還拉著妾身墊背,王爺說說,這可不是妾身給您擋了桃花災麼?”
“放心,本王已經將她處理了,再也不會來打擾到你了。”
蘇陌籬瞄了他一眼,“王爺舍得麼?之前在船坊上摟的可緊了。”
孟君辭莞爾一笑,將蘇陌籬摟進了懷裏,“還說不是在吃醋,嗯?”
蘇陌籬的臉兒一紅,瞅了兩眼邊上還站著的人,想要將孟君辭推開,可是孟君辭摟的緊,她推不開。
“這才是摟的緊,懂嗎?”孟君辭笑道。
“”蘇陌籬無奈地撇撇嘴,她是白瞎地擔心了一番,這孟君辭還有這功夫調戲她,還能有什麼大礙?
花影和蕭硯對望一眼,自覺地離開了。
孟君辭低頭看著被他攬在懷裏的蘇陌籬,心頭微動,特想要咬住她那因不滿而有些嘟著的粉唇。
蘇陌籬對上孟君辭**的目光,頓時一愣,還不等她回神,雙唇就已經被人擒住。
“唔嗯”
原本該是一場纏綿悱惻的深吻,卻被蘇陌籬咕嚕直叫的肚子給破壞了氣氛,而這時,阿秀也回來了,她端著東西一進來就看到這場麵,當即臉一紅,低下頭去,“奴、奴婢晚些時候再進來。”
說著,她便要退出房門,還是孟君辭鬆開了蘇陌籬,道:“拿過來吧,王妃餓了。”
“是。”阿秀這還沒退兩步,又轉而往裏走進去了。
吃飽了之後,蘇陌籬心滿意足地摸了摸肚子,孟君辭坐在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你可吃飽了?”
蘇陌籬點點頭。
“那,你差本王的那頓飯,什麼時候做好?”
“”這孟君辭又不是沒的吃,怎的老惦記著她的這頓飯。
“你這是什麼眼神?”孟君辭問。
“沒什麼。”蘇陌籬別過目光。
孟君辭忽而輕歎一聲,“本王隻不過,想在生辰之前,嚐一嚐你的手藝,也算是完成了一個生辰願望。”
“生辰?王爺的生辰要到了?”蘇陌籬一愣,又把目光給投向了孟君辭。
孟君辭凝望著她,“也是,你怎會知道本王的生辰是什麼時候呢”
瞧孟君辭一副失落的樣子,蘇陌籬皺了皺眉,該死,她這同情心又開始泛濫了,竟然還覺得自責,覺得有些對不起孟君辭,竟是連他一個生辰願望都不給他實現。
“那,王爺生辰什麼時候?”
“與孟玉宸同一日。”
“哦?”蘇陌籬倒是真不知,這孟君辭和孟玉宸竟還是同一天的生辰。
“是啊,當年本王出世,宮裏張燈結彩,卻不是為了迎接本王,而是為了慶祝他孟玉宸的生辰,本王母妃當時不過是個無名無分的小宮女,不過也正是因為她身份卑微,才得以避過鋒芒,躲在宮裏悄悄地生下了本王,
隻是她不敢叫接生嬤嬤,當時就隻有一個親信婢女為她接生,直到本王生下來,那婢女高興地抱著我,避開人群,麵見了父皇,這才有本王這一命活下去,可惜,我母妃卻因為生產時受了感染,引起血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