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別怕,本王會溫柔點的。”孟嵐逸掰開“離音”緊攥著衣襟的手。
“可,可小奴是第一次,難免緊張和害怕啊,要不、要不王爺先和小奴喝點酒?”“離音”順手又給攥了回去。
“喝什麼酒啊,本王惦記著你這白花花的身子,惦記了許久,如今好不容易將你壓在身下,當然是一解相思為先。”
“哼,王爺都不替小奴著想,隻管顧著自個兒,小奴可從來沒伺候過男人,這種心情,王爺怕是理解不了,現在小奴不過是想喝上幾杯,好緩解一下心裏緊張害怕的情緒,王爺都不允。”
見“離音”又生氣了,孟嵐逸立刻服軟,“好好好,喝酒喝酒,來人啊,上酒!”
“離音”這才偷偷鬆了口氣,心裏一直在祈禱著蘇陌籬在外麵偷聽到地點之後,趕緊把那倆孩子給救了,他在這邊多給她爭取點時間,拖到不能再拖的時候,那他也不能因此失了防守,還是會逃的,隻希望到那個時候,蘇陌籬已經成功了。
雖然他更擔心,沒他在一旁幫忙,就蘇陌籬一人如何能救得出那倆孩子,真不知她說有事要辦的時候,孟君辭怎的不跟著。
不過蘇陌籬說她自有辦法,讓他隻管套出地點就行,那他還能說什麼,隻能照辦了。
而早就在房頂上聽得囚禁地點的蘇陌籬,迅速離開了這裏,趕往了那邊。
那個地方就在敬王府東南方向的一處院子裏的暗室裏。
她到時,瞧見了四周都有人在守著,估計暗室裏也會有孟嵐逸的人在。
她該怎麼辦?
蘇陌籬掃了一眼四周,雖然她的術法不能對付常人,但是使在一處,吸引常人注意倒是可以的。
於是她手掌交疊,嘴中默念了幾聲後,便指向不遠處的一棵大樹,隻見那棵大樹忽然抖了起來,散落一地的葉子,接著,葉子突然淩空而起彙成一個球體。
守在院子外的幾人看見了,紛紛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奇觀”,蘇陌籬也趁此溜了進去。
原本她是可以直接用瞬移進去院子的,她隻不過是想著要是救到那倆孩子之後,出來時,她總不能用術法帶著她們一起走,所以,提早將這些人引到樹葉那邊去,等她救出孩子便可直接溜出來了。
隻是,這屋子是進了,暗室的機關在哪裏她還沒找到,而且,就算是找到了,那之後該怎麼解決裏麵的人也是個問題。
蘇陌籬在屋子裏轉了轉,在沒有想到應對的辦法之前,也不敢輕易動任何東西。
外邊還不時傳來那幾名守衛的驚歎不已的聲音,使得她靈光一閃,她開始摸索起機關所在,當她手碰到一處風景畫時,突然一麵牆就轉開了,她立馬一個閃身躲了起來。
不出她所料,裏麵也有人,他們見暗室的門突然打開也很奇怪,於是派了一人出來查看,聽到了外邊那麼大的動靜,也出去看了,而還留在裏麵的人見那人遲遲不歸,心生好奇,也都陸續出來了。
結果,這一群人倒是都被外邊蘇陌籬所製造的奇景所迷住,蘇陌籬趕緊鑽進了暗室,一進去便能看見兩個小姑娘被綁坐在地上。
一個精神還好,一個已經奄奄一息,大概就是生了病的小妹吧。
離爾認得蘇陌籬,驚喜地扭了扭身子,蘇陌籬過去給她們撕下了嘴封,“你們都別說話,跟我來。”
離爾點點頭,蘇陌籬給她們鬆了綁之後,就和離爾一道攙扶著離姝離開了暗室。
她們人小身輕,又是小心翼翼,所以走起路來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到步履聲,更何況現在外邊那一行人都被奇觀所迷,自然沒有注意到身後已經走遠的三人。
蘇陌籬帶著她們躲到一處假山背後,不敢再走了,畢竟她一人進來敬王府容易,但現在還帶著兩個小姑娘,必然不能似來時那樣輕鬆了,所以她事前就跟花影說好了,讓他拖到最後不能拖到時候,來這裏等她。
隻是,她都來了,花影呢?
莫不是已經被
要是花影因此失了清白,那她可是要自責一輩子的。
“你們倆在這一定不許出聲,我去去就來。”
離爾和虛弱的離姝紛紛點點頭,蘇陌籬便出了假山,趕往了孟嵐逸的房間,她躍上屋頂,掀開瓦片一看,花影果真還在這。
隻見花影和孟嵐逸都喝的酩酊大醉,隻不若喝醉了的孟嵐逸還想著輕薄花影,那手極其不安分地摟向了花影的腰,花影用力推開了他,他沒防備一屁股從凳子上跌坐在地,若不是當真喝醉了,隻怕這個時候都要動怒了,怎麼隻是笑了笑,然後從地上爬起來還想繼續糾纏呢。
花影給逼急了,二話不說抄起桌上的酒壇子對著孟嵐逸的腦門就砸了去,哐當一聲酒撒壇碎,孟嵐逸應聲倒地,留了許多血。
若不是外邊的人知道花影和孟嵐逸在喝酒**,以為這破碎聲是情難自控碰翻了酒壇子發出來的,不然便是要衝進來一看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