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辭蹙了蹙眉,本是不想見任何人,但是聽聞有酒,他倒是想喝上一喝,看能不能解了他這愁苦煩憂。
“進來。”
聽到孟君辭讓她進去,呂沁高興壞了,在她看來,孟君辭能讓她進去,那便是一個好的開頭,接下來,她便更要施展渾身解數,灌醉孟君辭了。
她推開門,端著酒搖曳著身子走了過去,她將酒輕輕放在書桌上,而後盈盈一拜,“見過王爺。”
孟君辭看也沒看她一眼,倒是盯著那翠綠酒壺看,抬手便要去倒酒。
呂沁趕忙按住他的手,說道:“王爺,讓妾身來給您斟酒吧。”
說著,她就拿起酒壺給孟君辭斟了一杯酒,然後端給孟君辭。
孟君辭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隻是這酒杯太小,喝的太不盡興,“去拿那邊桌上的茶杯來。”
“是,王爺。”呂沁樂見其成,孟君辭想要用茶杯喝酒更好,那醉的更快,於是她趕緊轉身去桌上把茶杯給他拿了來。
她拿了兩個來,並都倒上酒,然後遞給孟君辭一杯,自己拿著一杯,“王爺,妾身陪您喝。”
說著,為了顯示誠意,她先飲而盡。
孟君辭也沒抬眸,也是一口喝幹了。
就這樣,一來二去,一壺酒很快就見底了,先不說孟君辭是否喝醉了,就說呂沁,一個女人的酒量能有多大,早就醉的站立不穩了,她搖搖欲墜地扶住書桌,然後醉眼朦朧地看向孟君辭,嗲嗲地喊了一聲,“王爺,妾身怎覺得頭有些沉,身子也有些熱呢,難道喝醉了都是這種感覺嗎?”
孟君辭甩了甩頭,他大概是比呂沁清醒那麼一點,就在呂沁借著醉意想要坐到他身上時,他大手一揮,呂沁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如果不是醉的深沉,怕是早就疼的呀呀叫了,哪裏還像這會兒這樣,摔在地上後索性就不起來了,還忘我地撒起了嬌,“王爺,您真用力,妾身都摔著了,您也不過來將妾身扶起來。”
孟君辭擰了一下眉,站了起來,忍著醉意邁步便離開了書房,打算回房間去休息。
呂沁看著孟君辭走了,這才趕緊起來,奈何醉的很,走路都是跌跌撞撞的,“王爺,王爺您去哪兒”
她追著孟君辭到書房門口,忽然一道身影出現在她麵前,她睜著眼看著,因這酒迷了眼,看誰都像是孟君辭,她還以為是孟君辭回來了,便不管不顧地撲進了那人懷裏,一頓亂摸,“王爺,妾身想要伺候王爺,妾身實在是孤獨太久了,王爺妾身已經準備好了,您就要了妾身吧,妾身是那麼地愛著您”
那人也不說話,他走了進來,把書房的門給關上了,然後橫抱起呂沁,走到了書房裏的軟榻旁。
呂沁心如小鹿亂撞,她迷離地看著那人,隻當他是孟君辭,歡喜地不得了,“王爺,您終於願意與妾身行夫妻之禮了。”
那人依然不出聲,而是默默地脫下了衣裳,然後再伸手去脫掉了呂沁的衣裳,與她身影交疊
而孟君辭回到了臥房,剛準備躺下,就聽到有人喚他:“王爺”
孟君辭用力眨了眨眼睛,可是視線有些模糊,他看不清,隻等人走近了之後,他喃了一聲,“阿梨”
“王爺妾身好冷,王爺能抱抱妾身麼?”
孟君辭踉蹌地起身,然後一把抱住朝他走來的人兒,“阿梨有我在,我為你取暖。”
懷裏的人兒嘴角翹起,玉手一推,本就有些站不穩的孟君辭被推倒在床,還不等他爬起來,就被人騎住,“王爺妾身想要和王爺長長久久,恩恩愛愛,可以嗎?”
“我想與你廝守一輩子”孟君辭反客為主,將騎在他身上的人兒反過來壓在身下,“阿梨,你終於想通了”
說完,也不等身下的人兒說話,他便低頭親吻住她的唇,急不可耐。
而真正的蘇陌籬人還在左都禦史府,現在在孟君辭身下的人,不是李絳雲又是誰。
即便是被當做替身,她也是高興的,隻要能做孟君辭真正的女人,她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她緊緊摟著孟君辭,恨不得與他融為一體。
孟君辭褪去了衣裳,也褪去了李絳雲的衣裳,他以為是蘇陌籬,即便是意識不清,卻也像是嗬護珍寶一樣,輕輕拂過李絳雲的全身。
李絳雲隻覺得全身酥酥麻麻的,就像是飛上了雲霄,這僅僅隻是前奏,便讓她如此**,怕是等孟君辭要了她的那一瞬,她會興奮到按耐不住尖叫出聲的。
她閉著眼睛享受著孟君辭蜻蜓點水般親吻著她的身子,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