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不會死,本王定會救你,你無需太擔心,等子非回來,你就有救了。”
“子非?好耳熟,好像聽誰提起過,哦,對了,蕭硯上次跟妾身提過幾人,叫什麼子非,於九,花影的,都是王爺的屬下吧?”
孟君辭點點頭,看到與蘇陌籬聊天,能夠轉移蘇陌籬的注意力,他自然是有問必答。
“蕭硯,白商,你都見過,其他四個,封遠,子非,於九,花影,他們六個是同門師兄弟。”
“哦?妾身還不知,蕭硯和白商竟還是同門,那這六人裏,誰大誰小呀?”蘇陌籬雖然說話虛弱無底氣,但好在她還是有些精神,能與孟君辭聊天的。
這樣,孟君辭也不至於太擔心,如果蘇陌籬一直昏睡,他才是要擔心的。
“你猜猜?”他不答反問。
蘇陌籬想了想,“雖然很不像,但是妾身猜,蕭硯肯定是大師兄。”
“嗬,阿梨可真厲害,這也能猜著,你都說了蕭硯不像是大師兄的樣子,那又怎會猜他呢?”
蘇陌籬很輕地笑了笑,“因為妾身覺得,能讓王爺留在身邊的伺候的,應該是大師兄。”
“嗯,蕭硯雖然性子有些不聒噪,但做事還是可靠,像個大師兄該有的穩重,隻不弱平時就是話太多,讓人感覺不到他的穩重。”
“嗬嗬,王爺也覺得他話多了是不是,那其他人呢,白商是老幾?”
“你倒是挺關心白商的。”孟君辭的話有些酸溜溜的。
若非蘇陌籬現在沒什麼力氣,怕是要坐直了,然後白孟君辭一眼,“他是王爺的屬下,也一直在保護妾身,除了蕭硯,妾身也隻認得他,自然是會更在意一點他是老幾了,其他人妾身見都沒見過。”
“嗯那你再猜?”
蘇陌籬輕輕搖了一下頭,“這個這個妾身還真猜不到,除了老大,其他人孰大孰小還真不好下定論。”
孟君辭莞爾一笑,“也是,而且白商你可能還真猜不到,你別看他悶不做聲的樣子,好像很成熟一樣,但其實,他是他們六人中年齡最小的,排第六。”
“啊?”這個,蘇陌籬還真的沒想到就是,就像孟君辭所說,明麵上,白商的樣子可比蕭硯看上去要沉穩多了,話也不多,辦事也牢靠。
沒想到他居然還是最小的一個,真是讓人有些意外。
見蘇陌籬一副吃驚的模樣,孟君辭便輕笑一聲,“本王帶在身邊的,是他們六人當中最大的一個,和最小的一個,然後便是被派出去的封遠,他是排行第二,子非老三,於九老四,花影老五。”
聽到這,蘇陌籬不禁失笑,“妾身已經能夠想象到一個畫麵了。”
“什麼?”
“那就是一臉冷漠的白商站在他們五人麵前,依次喊著‘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四師兄、五師兄’,然後他們五個齊齊喊他道‘小師弟’的畫麵,感覺很有意思。”
“是嗎?那等他們六人到齊,本王讓他們圓了你這個心願如何?”
“王爺,你可真”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此時,蘇陌籬還沒能把話說完,隻覺得喉間湧上一股血腥味,她一個沒忍住,又吐了孟君辭一身血。
“阿梨!”
“對不起,王爺妾身”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你暫且歇一會兒,等本王為你渡些內力之後,你好些了,再與本王聊這些有意思的事情。”
“嗯”蘇陌籬緊抿著唇,倒是不敢再張嘴說話了,她實在是怕,一說話,又吐血,吐的孟君辭一身是血。
又等了一會兒,阿秀已經將藥浴準備好了,並在孟君辭和蘇陌籬入水之前,端來內服的湯藥,“王妃,先喝下這碗藥吧?”
“給本王。”孟君辭接過阿秀手裏的藥碗,然後扭頭看著蘇陌籬,“來,阿梨乖,把這藥喝了。”
蘇陌籬有些無語,這孟君辭當她是幾歲孩童麼,竟還這般哄著,殊不知的是,她昏睡那會兒,可是不肯吃這苦澀的中藥的。
所以孟君辭也是擔心,她醒來的這會兒仍然不吃,所以隻好哄著點了。
蘇陌籬張嘴喝下碗中的湯藥,眉頭都擰成結了,喝完之後就忍不住吐槽:“這藥也太苦了。”
“若是覺得苦,就趕緊好起來,好了便不用再吃了,知道麼?”
蘇陌籬點點頭,如果可以,她自然是希望能快些好起來,就是不知能不能好。方才雖然跟孟君辭聊的很開心,可是她不時咯血就已讓她明白,此毒非比尋常,孟君辭雖簡單明了地說了句她中毒了,但是她也能猜到,怕是孟君辭不想讓她太擔心,所以沒有據實以告。
她這毒,隻怕是孟君辭有心想解,卻無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