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的白商已經喪失了理智,根本不聽蘇陌籬的話,他現在隻想著跟女人交歡,別無其他。
而且,喪失理智的他力氣還大的驚人。
原本蘇陌籬就敵不過一般男人的力氣,更何況是白商這樣的。
她怎麼推都推不開白商,她也很想大呼救命,然後等人來救,可是,她不敢,如果真喊來了人,看到她和白商這個樣子在床上,就算是什麼事也沒有,可在他人眼裏也是什麼事都發生了。
那樣的話,她沒了清白不說,白商以後也無法在王府立足了,別說這些流言蜚語能讓他垮下,就孟君辭,大概也是不會容他了。
所以她隻能想辦法,自救。
她又不能對白商出手,不然術法會盡失的。
可不出手將白商打暈,她又如何逃脫?她的雙手又被白商緊緊攥著,根本使不了瞬移之術。
白商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是她能解決的,他現在這樣的情況隻是最常見不過的媚藥催動的,隻不過是在此藥效發作之前,被文蘭使了障眼法,讓她以為白商是中了妖毒。
現在可謂是進退兩難。
蘇陌籬眼看著自己的衣裳要不保了,正咬著牙準備豁出去的時候,她想到了一個人,她皺著眉頭,閉上了眼睛,急忙催動靈力,常為人所道的“千裏傳音”,當然了她這個不叫“千裏傳音”,用他們的術語是叫“念音入境”。
而此時正在房間與人下棋的沈青舉著棋子的手忽然一滯,坐在他對麵的沈玉看到他這樣,有些不解,“怎麼了,義父?”
“哦,沒什麼,為父忽然想起還有些事情沒辦,這棋就先下到這吧。”沈青放下棋子,起身就要走。
“義父,這大晚上的,就算是有事,也不妨等明日天亮了再去辦啊?”沈玉擔憂道,畢竟現在天黑夜深的。
沈青搖搖頭,“無妨,你早些休息吧,為父回來便直接去睡了。”
說完,沈青就走了,留沈玉一頭霧水地坐在那,不知沈青到底是想起了什麼要事,非要在這大晚上的連棋都沒下完就要走了。
沈青出了沈府,使了瞬移之術,來到蘇陌籬發出感應的地方。
他一來,就看見白商正壓在蘇陌籬身上施暴,眉頭不禁一皺,過去就一掌劈暈了白商。
終於得救的蘇陌籬這才鬆了口氣,趕緊攏緊身上的衣裳,然後朝沈青道謝,“謝謝沈伯伯出手相救。”
沈青看著她,“怎麼回事?”
於是,蘇陌籬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他講了一遍,他聽完之後眉頭擰的更緊了,“帝都居然也出現了這些魑魅魍魎?”
蘇陌籬點點頭,“之前大旱的事情,也是因為有妖作祟。”
“我隻當你是心地善良,見不得百姓受苦,所以才出手,人為施雨,卻不想原來是有妖作祟。”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感謝沈伯伯辛苦來這一趟,若不是這樣的事情實在不能與人知道,我也不會去麻煩沈伯伯跑這一趟。”
“無妨,不過是舉手之勞,你有危險,我自當是來救的。至於關於文蘭妖一事,我也會留心的。”
“嗯,好的,有了沈伯伯的幫忙,這個文蘭妖就快要死到臨頭了。”
“嗬嗬,膽敢惹事生非,我當然不會輕饒它,好了,我要走了,你也快些解決這裏的事情,回去休息吧。”
“嗯,知道了,沈伯伯再會。”
沈青笑了一下,身形一顫,便不見了。
蘇陌籬整理好衣裳,然後看著暈死在床上的白商,他的衣裳,蘇陌籬是不能幫他穿了,隻能是給他蓋好被子,等次日他醒來自己穿。
蘇陌籬使勁兒把白商的身子扳正躺好,然後給他蓋好了被子之後,就離開了。
她隻覺得方才掙紮之際,可是比她先前對付文蘭時還要累,兩個胳膊都掙酸了。
她回到房,房間連油燈都沒有亮,黑漆漆的,都這麼晚了,阿秀和段臨風也不見人,大概是休息去了,她也不想沐浴更衣了,隻想倒床就睡,實在是有些疲憊了。
於是,她摸黑走到床邊,當真是往後一倒,就睡在了床上,就在她要閉上眼睛準備入睡的時候,忽然腰間伸來一隻手,嚇得她正要大叫,可是嘴巴卻被人手快地給捂住了。
“唔唔!”她實在是沒力氣掙紮了,可是,沒力氣也要拚命擠出一絲力氣來啊,總不能讓人得逞吧。
隻是,怎的才解決白商,這又是哪來的什麼人,莫不是文蘭準備了後招?
就在她胡亂猜測的時候,耳畔傳來那道熟悉的聲音,“怎麼才回來,嗯?”
蘇陌籬渾身一顫,原來是孟君辭,他怎麼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