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老是忍不住回頭看著一片漆黑的後方,擔心著蘇陌籬的安危,不知道為什麼這深更半夜的,孟君辭還敢放著蘇陌籬一人在外,也不派人跟著。
回到了王府,孟君辭就回房沐浴了,沐浴完之後,便一人靠在軟榻上,望著窗外月色。
蕭硯過來問道:“王爺,既然你這麼擔心王妃,作何還答應她一個人去辦什麼私事呢?”
“她什麼性子,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嗎?”孟君辭不答反問。
蕭硯一噎,倒也是,蘇陌籬那說一不二的性子,倒是挺難辦的,孟君辭又讓著她,自然是不會太強硬。
“那王爺是打算在這等王妃回來為止嗎?”
“嗯?”經蕭硯這麼一說,孟君辭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笑了笑,“未免她忘記,而害的本王在這幹等一晚上,本王還是去她房裏等著。”
蕭硯一愣,倒也沒說什麼,隻是覺得這孟君辭笑的樣子,好看是好看,但總給人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他心想著,莫不是要等著王妃回來,給她個驚喜,然後就是將王妃給吃幹抹淨?
話說蘇陌籬離開馬車之後,就瞬間挪移到她所能察覺到文蘭氣息最深厚的地方,她來時,環顧了一下四周,什麼也沒有發現,但是她可以肯定,文蘭肯定是來過這個地方的。
於是她動了動鼻尖,提高了警惕,放輕了腳步繼續搜查。
“嗯啊嗯啊”
當蘇陌籬走近一個窄巷時,忽然聽到裏麵傳來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不用去看也能知道那裏麵正上演著什麼戲。
她眉頭一皺,文蘭的氣息也正是從那窄巷裏傳出來的,果然是專吸人精氣的妖怪,就知道它按耐不住,肯定會找機會對他人下手的。
雖然知道現在衝進去,看到的畫麵肯定很不堪,可是她也還是要進去,不然要是等文蘭再逃了,那麼又會再多上一些受害者了。
她牙一咬,心一橫,提氣衝了進去,“文蘭,這次你休想再從我手上逃了去!”
文蘭正和男人交的正歡,哪裏會想到蘇陌籬竟突然衝了過來,她一掌拍在了伏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的天靈蓋,男人還沒來得及從她身體裏退出來就當場腦漿迸裂而亡,她嫌棄地推開那個男人,然後一腳將他踢得遠遠的。
“真是掃興,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都已經放過蘇玥奇了,你幹嘛還要再多管閑事,這個男人與你毫無瓜葛,你讓我吸進了他的精氣又如何?”她邊穿著衣裳邊怪道。
“身為除妖師,就是有責任除掉你們這些害人精,不管你害的是我的親人,還是跟我無關的人。”蘇陌籬一身正氣地說道。
“嘖嘖,何必呢?你說你,前世冥頑不靈也就罷了,這一世怎還是不學聰明呢?”
“少廢話,納命來。”蘇陌籬說完,就朝文蘭動起了手。
兩人鬥得天翻地覆,然而文蘭終究是鬥不過蘇陌籬,不過是憑著有幾分算計的心思,知道打不過,便想著如何脫身。
“青梨,你想不想知道,‘魅’在哪裏?”文蘭突然說道。
一聽到“魅”的名字,蘇陌籬頓了頓,不過上次就吃過文蘭的虧,所以這次她可留著心防備著,怕又是文蘭的什麼詭計。
“哈哈,瞧你這樣子,我就知道你很想知道它在哪,隻要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如何?”文蘭說道。
蘇陌籬壓根就不會信文蘭的這番話,它要是肯說“魅”在哪裏,根本不會等到這個時候,她都還沒有拿刀架在它的脖子上逼問它,它又怎麼會這麼自覺不問就說呢?
所以,這其中肯定是有詐的,左不過是見打不過她了,想要使得緩兵之計罷了。
一眼洞穿了文蘭詭計的蘇陌籬也就頓了剛才那麼一下,然後就繼續與之過招。
文蘭皺了一下眉,“你這個人,怎麼油鹽不進,你沒聽說過‘凡事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嗎?”
蘇陌籬哼了一聲,“與你,有什麼好見的,你要是魂飛魄散才是對我最大的幫助,懂嗎?”
文蘭眯著眼睛,狡黠的眼珠子在滋溜直轉轉,忽然靈光一閃,它便勾起了嘴角,“聽說,一直有個暗衛在暗中保護你呢。”
它這麼一說,蘇陌籬自然是知道它什麼意思了,她趕緊轉頭喊道:“白商,快走!”
雖然她不知道白商是不是一直一直跟著她,時時刻刻地跟著她,但是這一刻,白商的安全受到波及,不管他在不在,她也得喊這一聲做提醒,不在更好,若是在,希望他能聽到她的呼喊,早點離開,這樣她便能無後顧之憂。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