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以後,切莫在外亂說,不然百姓信以為真,就不好了。”蘇陌籬收了笑意,嚴肅道。
這古人最信這些了,若是傳了出去,百姓信以為真,她肯定麻煩不斷。
“為什麼啊,我說的又不是假話,我可是親眼所見啊。”
“親眼所見,你親眼所見什麼了?”蘇陌籬有些莫名的心慌,雖然她可以肯定她施雨的時候,定不會有人看見,但是聽到段臨風這麼一說,她還是有些擔心,是不是哪裏露出了什麼破綻。
“嘿嘿,王妃,你緊張什麼?”
“沒什麼,你餓了麼,餓了我就讓人給你送些吃的過來。”
“嗯,好像還真餓了,嘻嘻。”段臨風傻笑一聲。
“那你等著,我去讓人備著。”說完,蘇陌籬就轉身離開了,仔細看,她走的有些慌亂。
而孟君辭的臥房內,孟君辭靠在床頭,白商正站在邊上,抱拳說道:“王爺,那個叫段臨風的輕功確實厲害,屬下與他比試,竟是不敵。”
孟君辭瞥了他一眼,“無緣無故你與他比試作甚。”
“是他一出門就衝著屬下來,屬下不得以,才。”
“你可想過,你隱在暗處,若非有人告知,一般人誰能知道你在那?而他一個外來人,又如何能知道你的輕功好,遂來找你比試?”
白商一愣,“屬下在外,是聽得王妃告訴他,屬下輕功不錯,讓他來找屬下比試。”
孟君辭嘴角微勾,“所以,你也不曾想過,為何王妃會突然要那人去跟你比試麼?”
“這”白商噎住。
一旁的蕭硯睜大了眼睛,猜測道:“難不成,王妃是故意讓那人去跟白商比試,好支開白商的?”
孟君辭取出枕下的那塊白玉,凝視著,“你們還以為,現在的王妃,還是以前那個心無城府的王妃麼?”
蕭硯和白商互看一眼,心裏都有些發毛,現在這個王妃,倒是與以前大不同了。可他們也看得出來,現在這個王妃與以前倒也有一樣的地方,那就是善良。
白商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說道:“對了王爺,方才,屬下聽到”
他將剛才在屋外聽到的蘇陌籬與段臨風之間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說給了孟君辭聽。
“段臨風?”
“嗯。”
“行了,你先退下,蕭硯,去把那個叫段臨風的叫去書房,本王隨後到。”
“是。”
段臨風被蕭硯帶到了孟君辭的書房,他一臉的好奇,在書房裏左顧右盼,“王爺找我有什麼事呀?”
蕭硯笑了一下,“等王爺來了,你問王爺便是。”
“哦對了,你們王爺凶嘛?”
蕭硯愣了愣,“呃,這。”
這樣的問題讓他如何回答,說孟君辭不凶吧,可是這府上的人,誰不懼他,說他凶吧,可是也鮮少見他大發雷霆,每次說話都是不疾不徐的。
“瞧你這反應,王爺該是很凶了,王妃那麼溫柔善良,王爺卻偏偏這麼凶,會不會對王妃不好?”
段臨風也是口無遮攔,想到什麼說什麼,他擔心蘇陌籬受委屈,怕孟君辭欺負她。
正當蕭硯要回答他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道聲音,“你倒是很關心本王的王妃。”
隨後,就見孟君辭走了進來,蕭硯拱手道:“王爺。”
他揮了揮手,蕭硯便退下了。
段臨風也趕緊拱手道:“參見王爺。”
“怎麼,怕本王對王妃不好麼?”孟君辭走過去坐下,然後看著段臨風。
這段臨風模樣生的很是俊俏,即便是粗衣麻布也擋不住那張好看的臉,隻怕是換上一身錦裝,更是風流倜儻。
段臨風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我、我沒這個意思。”
他在蘇陌籬麵前也是自稱“我”,而蘇陌籬也不曾說過他,所以他也不覺得這不合規矩,以至於在孟君辭麵前,依然這樣說話。
孟君辭挑了挑眉,倒也沒有提醒他的不是。
“本王找你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王爺想問什麼?”
“對於,王妃與這場雨之間的聯係,你可知道什麼?”
段臨風歪了歪腦袋,有些不明白了,“王爺,如果你想知道這些,為什麼不直接去問王妃呢?”
孟君辭真想白他一眼,當他不知道這些麼,若是能從蘇陌籬嘴裏問出什麼來,他作何費盡從他這多拐一道彎。
“王妃臉皮薄,有些事,本王問她,她不好意思與本王說。”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也是,我剛才還說要讓大家都知道王妃的神乎其神呢,王妃就不好意思了,不要我說出去。”
見段臨風順著他的思路走了,孟君辭趕緊順水推舟,問道:“什麼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