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奴婢不知。”阿秀低下頭,搖了搖。
“罷了,我想休息一會兒,你下去吧。”蘇陌籬往美人榻上一躺,閉上了眼睛。
這件事肯定有貓膩,阿秀是原身的貼身婢女,自然是知道點什麼,而她剛才那緊張的反應更說明了問題,蘇陌籬在心中深思。
不過想著想著她就睡著了,昨晚一宿未睡,之前在馬車上也沒睡多久,所以她還是很疲乏的,況且晚上還有事,得趁現在養精蓄銳了。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誰知道晚上孟君辭會來呢。
還是在蘇陌籬沐浴的時候,孟君辭來了。
蘇陌籬還以為是阿秀給她加熱水來了,所以也不曾去看,一心靠在浴桶邊,閉目養神。
直到一雙手撫上她的雙肩時,她才猛地睜開雙眼,那雙手明顯不是女人的手。
她趕緊轉身,靠到了浴桶的另一側,而後抬眼望去,隻見孟君辭隻著裏衣站在那看著她。
“王爺,你。”
“之前,本王念你身子弱,不曾與你行房,而今你已然好多了,本王覺得,是時候把我們的洞房補上了。”
蘇陌籬雙目一睜,心驚不妙。
“王爺,妾身身子雖比以前要好些了,但還未痊愈,怕是不能讓王爺盡興。”
“無妨。”說著,孟君辭就要過來將她從水裏撈出去。
蘇陌籬急了,今晚的事看來得先擱擱了,她一個翻身出了浴桶,帶出一串水珠,不等孟君辭過來,她就已經到屏風處迅速拿起一件衣裳慌亂穿上,穿好之後也顧不得穿鞋,打著赤腳就跑了。
孟君辭嘴角一揚,朝她追去。
蘇陌籬推門就跑了出去,奈何她不敢當著孟君辭的麵使挪移之術,不然孟君辭哪裏能追得上她。
她出了房門便朝王府大門跑去,她也想不了太多,隻知要是讓孟君辭逮住就完了。
隻是,當她一口氣跑到王府大門口時,孟君辭不知何時早已在那等著她了。
還不等她轉身換條路跑的時候,孟君辭已經一個閃身過來將她橫抱而起,“我的王妃,鬧夠了嗎?”
逼急了的蘇陌籬也不管什麼規矩了,衝著孟君辭就直呼其名,“孟君辭,你、你快放我下來,聽到沒有?!”
然而,孟君辭卻充耳未聞,徑直抱著她回了房間。
來往的下人紛紛側目,心驚這王妃竟然敢如此對王爺,直呼其名不說,還錘著王爺的胸口。
孟君辭把房門一關,將蘇陌籬往床上一扔,他剛準備欺身而上時,蘇陌籬出招了。
當然,她出的隻是外功招式。
最後自然也是被孟君辭一一化解。
“本王可記得,我的王妃並不會這些武功路子。”
被孟君辭鉗住雙手的蘇陌籬憋紅了臉,“王爺,妾身真的不記得了,許是以前藥喝的太多,傷了腦子,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至於為什麼會這些武功路子妾身也不知道啊。”
“罷了,這些都不重要了,隻要你還記得,你是本王的王妃就行,而王妃的義務是什麼,不需要本王教你吧?“
說完,孟君辭就俯身親吻著她的玉頸。
蘇陌籬真的很抗拒,她失聲尖叫著,“孟君辭,你混蛋!不要——”
這聲音,怕是外麵的下人們都聽到了,守在暗處的白商自然也不例外,但是他也隻能是當作沒聽到了。
蕭硯突然出現在他身邊,尷尬地說道:“哎,王爺這一世英名,怕是要敗在今晚了。王妃那麼抗拒,下人們都聽到了,他們該怎麼想王爺呀。”
白商瞥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蕭硯又說道:“我就不懂了,咱王爺魅力無雙,多少女人爭著搶著呀,府上那幾位側妃也都是天天望眼欲穿地等著王爺,哪怕王爺多瞧她們一眼都是好的,可這王妃倒好,王爺想要臨幸,她居然不要?”
蕭硯又巴巴地說了一堆,見白商仍不言語,他有些無奈,“你跟封遠,一個比一個悶,不說了,回去守著,這王爺要是霸王硬上弓不成,我還得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嘶——”孟君辭倒吸一口冷氣,然後捂著肩膀起了身。
蘇陌籬趕緊趁這會兒縮起了身子,扯過薄被將自己圍住。
孟君辭眸光幽暗地看著她,然後猛地鉗住她的下巴,怒斥道:“你不讓本王碰,難不成是想給他守身不成,蘇陌籬你別忘了,你已經是本王的王妃了!”
蘇陌籬皺著眉看著他,根本不懂他在說什麼,他口中的那個“他”是誰,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