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上來,我也瘋了半天了,我攔住一輛出租車,直奔我的新房。
我是城市邊緣人,終於在這座城市擁了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我內心的狂喜不亞於當初與我前女友寶寶上床的那一刻。
誰會想到,命中注定,我這輩子與這個女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竟然在茫茫人海中與她再次相遇,而且機緣巧合,我竟然購買了她父親的房子。
下了車,我頭暈腦賬,出了電梯,我看到我的房門口,我的前女友象狗一樣的蜷著身子,頭靠著門上睡著了。
我打開房門,本來想要將她扶進屋去,一想到她當初是如何對我的,我立即就狠下心來。打開房門,理也沒理她,關上門了。
我的關門聲驚動寶寶,她拚命地在外部敲門,我不肯開,她說:“你如若不開門的話,我就從這樓上跳下去。”
我嚇了一跳,寶寶的脾氣我是領教過的,她是個敢說敢做的人,我可不能讓她死在我的新房裏,這多穢氣啊,再加上她先前對我的輕視和傷害,我還得找機會替我討回來。
如今,我有了錢,不會因為錢的問題而斷頓,有了經濟作保障,我想是我向她討要尊嚴的時候了。
我打開房門,寶寶一進來,就一把抱住我,在我的臉上狂啃,我一直躲,可是畢竟我太瘦弱,不是體重一百五十公斤的他的對手,不過,我始終不讓她的嘴挨著我的嘴。
我一把推開她,罵道:“你瘋了?”
寶寶見我不迎合她,委屈地哭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我冷笑一聲:“喜歡?一個曾經要殺你的人,你會喜歡他嗎?”
我的房間裏連一件家具都沒有,我將我自己四仰八叉地往客廳的地上一躺,對她說:“我累了,你趕緊回去吧?”
“不,我今天不走了?”
她脫去身上的外衣,兄剩下內衣,這在以前我早已不顧一切地撲上去了,可是現在不同了,我有錢了,我有資本了,我有資本選擇自己作樂的對象。
我不會輕視我自己,她張寶寶想讓我給她 上都不能了,我嫌她了。
寶寶一直將她的身子往我跟前靠,我連動也不動一下,她竟然不顧廉恥地用手來撫摸我,盡管我的身體起了反應,但我還是克製我自己,我得高貴。
一陣困意襲來,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架,我終於疲憊不堪地睡著了。
睡夢中,我夢見我與吳曉茵在她家別墅的沙發上幹那個事,我淋漓盡致地猛烈地撞擊著,她兩隻象桃子一般迷人的東西一上一下有節奏的地躁動。
我感覺有重物壓在我的身上,睜開眼睛一看,寶寶正光著身子趴在我身上,正在撫弄我,我一把撳開她,罵道:“張寶寶,不要仗著你是有錢人, 就可以隨便踐踏我的人格。”
她見我一副刀槍不入的樣子,一時就哭了起來:“你心直狠,我都這樣了,你都不肯原諒我?”
我冷笑道:“張寶寶,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被你當狗一樣呼來喚去的葉南嗎?你錯了。”
她拉著哭嗆說:“我知道我當時做錯了,可是我一直都在找你,到現在我都沒有談對象。”
“恐怕是沒人要吧?”
她不高興地說:“圍著我轉的男孩子多了去了,隻是我沒把他們放在眼中。”
“就你這樣子,哪個男子會看上你,除非他看上你家的錢了。”
寶寶正色說“那麼你呢?你當時是不是看上我家的錢了?”
她一副氣極的樣子,我原本想說是的,但看到她淚流滿麵的的樣子我不忍心,不過,我很快惡作劇地說道 :“誰知道你被哪個人摔了,又來吃回頭草來了。”
可能是我的話說得太重,寶寶立即穿上她的衣服,摔門而去。
屋子終於安靜下來,我終於可以安靜地在 屬於我的房子好好睡一覺,不過,我心中隱隱有些擔心,這麼晚了,寶寶這麼氣衝衝地,會不會出什麼事?
管她呢?她出事與不出事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已經完全退出她的曆史舞台了。
我懷著一種英雄的情懷很快進入夢鄉,有家的日子就是好,想一想那破洞下我的狗窩,我就特別難受,如若我的父母看到他們的兒子住在那樣的地方,一定會心疼得撞死。
現在是一個拚爹的年代,因為我不能拚爹,我隻能拚我自己,可是我終歸還是不行,我要拚隻能拚朋友,可是吳曉茵算是我的朋友嗎?我和她說我是她的師兄,那是我為了顧全麵子和她說的。我的二本畢業證書和其他的銀行卡一起在我的保險櫃中睡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