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這樣,林歡才那麼自信的說要看病的,但現在可不一樣了,林歡此時一診脈發現那氣息竟然消失了,而且這貨身體中什麼事也沒有,更重要的是這貨還是一個修煉者,修為已經達到了築基後期。
這種種情況結合到一起,林歡真是想不驚訝都不行了,他是幹什麼的?傳承了仙醫之術還得了邪醫之術,這兩種醫術融合在一起,他不說無所不能醫吧,但對人體的了解可也到了極為細膩的地步。
特別是他再想到從他一進來這陳曉對他的種種挑釁,旁邊還有人幫腔,而且這貨之前可是一直隱藏著修為的,這就更不簡單了,如果說林歡和陳曉是同等級的修為那還好說,對方隱藏那就隱藏了,但關鍵是這陳曉比他的修為低一個大境界呢,對方是築基後期,而他可是融合中期了,在這種情況他竟然感覺不到,這必然是有更高的人在他身上動了手腳。
而且林歡現在通過從進來的種種跡象隱隱感覺到,這很可能就是針對他的一個陰謀,而這陳曉肯定隻是一個馬前卒,後麵還會有更厲害的高手出現來一起對付他。
“怎麼著?你看出我有什麼病了嗎?”就在林歡心裏震驚的時候,陳曉也已經再次開口了,而且眼底還泛起了一絲的得意。
林歡看到他眼底的得意就更加確定對方是針對他了,一怒之下本想直接把事情說出來,但再想想又覺得不妥,他還不知道背後那人到底是誰,如果這樣說出來,對方的人物出現,他很可能無法應對。
如此想著林歡靈機一動,直接在戒指裏調出了一絲‘煉脈粉’,然後微施一點麻痹的雷電之術,就把那煉脈粉打入了陳曉的身體當中,之後才裝出一副遺憾的樣子歎道:“看出來了,你確實是病的不輕啊?”
“什麼?你到現在還敢胡說?那你給我說說我到底得了什麼病?”陳曉瞪著眼道。
“你得的是‘麻體症’,而且你這種病已經到了很難醫治的地步,這也難怪你們家的醫院看不好你的病了。”林歡一臉認真的解釋著,不過心裏卻暗自冷笑了起來。
他真不知道到底是誰要對付他,可是對方竟然派陳曉這個垃圾來當馬前卒,這絕對是對方不了解他的醫術,更不了解他的手段,不說別的,要是一個融合期的高手前來,他即使是用出麻痹手段,對方隻要全心戒備也可以將他打出的煉脈粉封住,可惜這貨就是個築基後期,連巔峰都沒達到,要想防住他的手段太難了。
而也就是這點小小的機會,林歡那煉脈粉足以讓陳曉難堪了,那種東西是邪醫術裏很是邪門的一種東西,隻要進入經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讓人全身經脈抽畜,而且更重要的是一般人不找準穴位,不精通醫術,根本檢查不出來,看上去就跟經脈麻抽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