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求你別碰她(2 / 3)

內心翻江倒海,表麵仍裝鎮定自若,就想,白震霆總不能要了我的命吧,雖然知道不會,可是心裏仍忍不住地恐懼。

空蕩蕩的客廳裏,並沒看到白震霆,隻看到一個年紀輕輕地服務生,穿著酒店的工作服恭敬地站在一旁,也是他幫忙開的門。

國字臉男人指指沙發,示意我坐,然後就一聲不響地轉身走了,並且把那個服務生也叫了出去。

他怎麼走了?我懵了一下,等我想叫住他時,他打開門出去了,腳步飛快。

剩下我一個人坐在偌大寂靜的房間裏,一陣心慌。

我想臥室裏有人的吧?於是站起身想過去看看,這時臥室門突然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個穿著白色浴袍的陽光大男孩子,清秀的眉目,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白皙的皮膚,吟著淺淡的笑,像無數少女青春裏愛慕的那種愛運動的白襯衫少年。

一看清他的臉,我瞬間像是雷劈了一樣,這不是一個多小時前遇見的那種開紅色跑車跟我隨便搭訕的男生嗎?

他跟白震霆是什麼關係?他叫我來這裏幹嘛?

我懵了,呆呆地看著話,好像失語了一樣,但心裏突然有了不妙的預感。

他走我麵前,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這一笑,像一個開關打開了我的回憶,他不是別人,就是那天晚上在酒吧強灌我酒的叫薛照的那個混蛋。

“唐清,想起來我是誰了嗎?”他走到我麵前站著,桃花眼裏盈盈笑意,確切地說是不懷好意。

我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來,那天晚上酒吧的光線昏暗,我沒細看他的長相,後來他被白牧野一頓胖揍到變形,幾乎爸媽都認不出來了,我根本沒記得他是方是圓。

隻是,他找我幹嘛?報複?肯定是了,那天晚上在白牧野的逼迫下,心不甘情不願地給我道了歉,還放下狠話,說這事跟白牧野沒完,這事因為我而起,不放過我也正常,隻是讓我不解的是,那他跟白震霆是什麼關係?為什麼白震霆的人會乖乖地聽他的話?還有,白震霆把我送到這裏是什麼意思?用我來給薛照賠罪?那這個薛照是什麼來頭?

一瞬間,無數個疑問堵在我的腦子裏,然而沒有一個能找到答案,我唯一清楚的是,那就是我要倒黴了,我被白震霆當炮灰了。

薛照看我精彩的臉色變幻,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沒想到吧,唐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他靠近我,我嚇得後退一步,他明明長得一副幹淨陽光的模樣,但那雙桃花眼讓他笑容充滿了邪惡。

“你想怎麼樣?”孤男寡女的,今天會發生什麼,我心裏很清楚,後背不由冒出了一層薄汗。

“你說呢?”他伸手扯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拉,我就撲向他的胸口。

他順勢抱著我的腰,手在我腰間上下滑動兩下,淫邪一笑:“這小蠻腰真軟真細啊,白牧野上你的時候,是哪個姿勢?是不是喜歡後入?”

羞憤交加,我的臉頓時漲得通紅,用手頂住他的胸膛,罵道:“你無恥!”

“乖,留點力氣等會叫床。”他對於我的辱罵完全無所謂,說話更是放蕩。

“薛照,那天晚上是你冒犯我在先,後來白牧野打你是他不對,可是你要報複去找他啊,你找我幹嘛?”

“我找過他了呀,他胳膊被我找人給打斷了一條,你沒聽說嗎?”他像聊著家常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我想起江楚楚的那條朋友圈說說,白牧野的胳膊是他找人給打斷的?

我心裏十分震驚,敢惹白牧野,還能讓白震霆都為他驅使,那這個薛照來頭肯定不一般了。

“你把他怎麼樣了?”我一聽頓時不淡定了,擔憂和焦慮全在這句問話裏。

他看著我焦急的神色,嘴角的笑容越放越大,像是捕獲到我的軟肋一樣:“看來傳說是真的了。”

聽完他這句話,我才驚覺自已有點反應過激了,就算白牧野被他打,又管我屁事,他有江楚楚這朵解語花在旁貼心照顧,何需我瞎操心。

我咬咬嘴唇,他觀察著我的反應,笑得人畜無害,“看來我那頓打終於可以連本帶息討回來了。”

天使和惡魔合體,說的大概就是他這種男生,明明長得那麼可人清秀又陽光帥氣,可是笑容裏透出來的那種惡意讓人不寒而栗。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知道這種男人陰狠起來一定不是非常手段,而且他的權勢肯定大於白牧野,手有權,為所欲為又有誰能攔得住。

他在沙發坐下來,然後拉著我坐到他腿上,在我耳邊輕笑說:“表急啊,我們先打個電話再辦正事。”

軟軟的氣息吹在我的耳畔,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拿起桌邊的手機,撥出一個電話號碼,看到電話那頭有人接了就扔掉手機,將我推倒在沙發上,手直接襲擊上我的身體……

我大驚,四肢齊用,對著他又踢又罵:“你個混蛋!放開我……”

“好大,好軟,手感真特麼好……”他邪邪地笑,好像我叫得越大聲,他就越滿,足,他毫無憐惜之意,用力很大疼得我眼淚直掉。

“你個混蛋,你放開我!不要……嗚嗚……”

男人與女人在力量方麵的天然懸殊注定了女人隻能是弱勢,在男人的暴力之下,女人毫無反抗之力,除了大聲哭喊,黔驢技窮,所以此時,薛照試圖強我,我也隻能潑婦似的叫罵。

他固定住我的四肢,除了手在我上身用力虐我之外,並無下一步的舉動,然而光是這樣,已經將我嚇得夠嗆,我哭得聲嘶力竭,心裏將這個禽獸的祖宗八代詛咒個遍,淒厲的叫聲像殺豬一樣難聽……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他眼裏並無半絲情玉,好像隻是為了虐我玩似的。

片刻,他放開手,我仍是嗚嗚地哭個不停,他笑看我一眼,將扔在一旁的手機撿起來,這時我才發現,他施虐這半天手機根本沒掛斷,我不由好奇,那他是打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