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不了的,她接受好。
多了個姐姐也沒什麼不好。
晚。
花月溪果然打電話讓白輕顏去參加舞會。
婚禮是式的,舞會自然是西式的。
白輕顏待了一個小時開溜,司苒自然是沒能起得來,白輕顏回去的時候,她還在呼呼大睡。
音樂聲漸漸淡去,整個世界都沉睡了。
花月溪和水亦丞的婚禮終於圓滿的結束了。
深夜的海島,異常的寧靜,輕微的聲響,都會被無限放大。
一顆高大的樹枝後麵,傳來輕微的聲響。
“都這麼晚了,還叫我出來幹什麼?”萬佩佩警惕的看了下四周,聲音壓得很低。
萬豐則是一把攬住她的腰,緊緊的抱著。
“哎呀,你幹什麼?”萬佩佩大驚失色。
萬豐摟著她不放,道:“我看見了,晚你邀請司淵去跳舞,那老不死的竟然拒絕了!”
萬豐說起來都來氣。
那麼多人在場,司淵拒絕,萬佩佩多下不來台。
萬佩佩的心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了一下,她淡淡道:“是我腦子發熱,我看人家都在跳,我幹坐在那裏挺傻的。他會拒絕,也在我的意料之。”
萬豐摟著她,道:“沒事,隻要明晚白輕顏死了,司淵那老家夥估計也活不長了。我聽說小越越來越厲害了!司家落在他手,是早晚的事。”
萬佩佩聞言,問道:“準備妥當了嗎?”
萬豐頷首:“當然。隻要不出意外,明晚白輕顏必死無疑。”
萬佩佩沉默了一下,道:“好,一定要萬無一失,我不想再看到她那張臉。”
萬豐頷首:“好,佩佩,放心,交給我,我一定除掉她。”
說完,萬豐的手不老實了。
“哥!你幹什麼?”萬佩佩大驚失色。
“佩佩,這裏不會有人過來的,真的,我來之前都觀察過了,我們好幾天沒在一起了……”
“哥……不……”
夜色下,有衣服一件件的被甩出來,然後是男女喘|息的聲音。
“砰!”
突然不遠處有異響,在樹下的兩人瞬間僵住。
特別是萬佩佩,她將臉埋在萬豐身,臉迅速的褪去了血色,雙手攥緊,心跳如鼓,在心裏,她將萬豐已經罵了百八十遍。
萬豐也不敢動,他轉過身去,快速將脫下來的衣服拿回來。
他和萬佩佩,慌亂的將衣服穿好。
萬豐讓萬佩佩藏好,他掏出腰間的槍,厲吼一聲:“是誰在那裏?出來!”
沒有任何回應。
過了一會兒,草叢裏才傳來一隻鳥叫,以及撲騰著翅膀飛走的聲音。
萬豐額頭的冷汗都下來了,頓時鬆了口氣。
他回過頭去,對著萬佩佩道:“佩佩,是隻鳥,我說這附近不可能有人的。”
萬佩佩三魂七魄都被嚇沒了,她掄著拳頭用力的敲了萬豐一下,然後負氣走了。
“佩佩……佩佩……”萬豐趕緊跟去。
萬佩佩仍舊是蒼白著一張臉,氣得發抖:“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萬豐這才定住了腳步。
萬佩佩快步流星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