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思索,拿出電話給杜克打了電話,讓他無比好好注意一下路菲。
杜克在電話裏好奇的問他為什麼,他也隻是隨便扯了個借口就遮掩過去了。
不是他不相信杜克,而是太相信他了。
上次杜克過來的時候拉著穆瀟瀟出去說的話就算這兩位都不說,他也可以猜測一點點。杜克對他的感情他心裏很清楚,他把杜克當成親弟弟,杜克又未嚐不是把他當成親哥哥?知道穆瀟瀟就是三年前離開他的女人,肯定會警告她。
當時他對穆瀟瀟並沒有放下心結,自然也不會過多的參與這件事情。
就算是現在他放棄了仇恨,也不想為此跟杜克有什麼不愉快。愛人雖然也很重要,兄弟也是一樣的。這就是男人的擔當。
跟杜克通完話以後,古溪岩就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陷入沉思。
穆瀟瀟抱著小艾溪回房,輕輕的把他放到床上蓋好被子也坐在床邊發愣。
她也並不完全是被路菲說的那些話影響。
一路開車回來的路上,她看似全神貫注的開車,其實頭腦裏麵紛亂如麻。路菲說的話,不得不讓她正視他跟古溪岩之間三年的缺失。這期間,古溪岩身邊有其他的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直到現在,他們之間也隻是比她剛開始回國的時候多了一些曖昧而已。隻是心還是隱隱有些作痛。
但是更讓她擔心的是路菲口中的“穆天成”三個字。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穆瀟瀟前半生所有悲慘的事情都是從穆天成領養她的那天開始,甚至古溪岩的車禍,家裏生意的問題,甚至是古溪岩的父親古昌河的去世,都跟他脫不了幹係。
穆瀟瀟雖然脫離他的掌控三年過得很平靜,顧淮珂甚至從來不在她麵前提起穆天成這三個字,但是一個人從少年事情到青年時期產生的心理陰影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消失?更不要說她剛一回國的時候穆天成甚至綁架了小艾溪害得他差點做不成手術。
這段時間住在別墅裏麵,與世隔絕,因為小艾溪身體漸漸恢複正常讓她心裏充滿喜悅,自然就忽略了其他的事情。
今天在遊樂場乍一聽到穆天成三個字,她的心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有些踹不過氣來。
更想不到的是,為什麼穆天成要跟路菲說自己的事情。
這其中的關節她想不通,坐在樓下的古溪岩也想不通。
穆瀟瀟看了看窗外,太陽已經漸漸西移,眼看著就要下山了。想不出頭緒的她,索性不想了,起身準備下去準備晚飯。
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古溪岩坐在沙發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那目光裏麵包含著種種複雜的情緒,讓穆瀟瀟的心忍不住一顫。
穩了穩心緒,故作鎮定的走下樓走向廚房。
古溪岩等了她一個下午,又怎麼會放任她走開?
起身走向穆瀟瀟,動作快的根本就看不出來他的腿還沒完全好,三兩步就追上了穆瀟瀟,左手抓住穆瀟瀟的手腕,高大的身體隨之而上,穆瀟瀟被他霸道的氣勢,壓製的隻有緊緊地貼著身後的牆壁。
古溪岩並沒有放開她的手,順勢將拉著穆瀟瀟的手抵在牆壁上,另一隻手也圈了上來,形成了一個半抱的姿勢,而穆瀟瀟,被古溪岩這樣的姿勢牢牢的固定在牆壁跟古溪岩懷抱之間,這樣曖昧的姿勢讓兩個人貼的很近,穆瀟瀟鼻翼裏甚至能聞到古溪岩身上傳來的陣陣屬於男人的味道。
穆瀟瀟的臉“轟”的一下就紅了,漸漸蔓延到耳根後麵,而後全身都帶著淡淡的粉紅色。一雙清澈的大眼睛裏帶著淡淡的羞澀,長長的眼睫毛微微輕顫,女人特有的嬌羞在她臉上表露無疑。身上的清香隨著她的呼吸散發開了。
回來她就帶著小艾溪上樓,然後一直坐到現在,衣服也忘記換了。這件連衣裙的領口並不低,但是古溪岩的身高本來就比穆瀟瀟要高上不少。此刻一低頭,就可以透過來領口看到穆瀟瀟胸前的大片雪白,而且隨著穆瀟瀟粗重的呼吸起伏,那片雪白也輕微的顫動著。
這樣的美景,讓古溪岩的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誰都沒有說話,隻聽兩個人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古溪岩低頭看著穆瀟瀟含羞的摸樣輕笑出聲,眼眸中帶著幽幽的光芒。
因為兩個人貼的很近,穆瀟瀟甚至可以感受到古溪岩屬於男人的反應慢慢了,帶著些許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