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豪聽了這些分析也覺得很合理,突然,他想起了“兄弟盟”在海城執行刺殺李登雲的任務,難道?他忙問:“你叫什麼名字?”
“李登雲。”
李誌豪聽了大感意外:“什麼,你就是李登雲?”
李登雲便從李誌豪的口氣裏嗅到了什麼問:“這麼說,豪哥你知道兄弟盟對我的刺殺事件吧?”
李誌豪也不避諱:“是,聽說你很牛,在海城被大的黑道組織數次圍殺,竟然都能死裏逃生,連“兄弟盟”派了五大頂尖高手出馬,你竟然還能奇跡般的活下來,還反傷了“兄弟盟”的人,你也算個奇跡了。”
李登雲問:“請你們出馬的是狼門的唐宋吧?”
李誌豪說:“兄弟盟的事情我已經沒管了,誰請的我不知道。就算是我還在管,也沒有哪個殺手組織出賣雇主的。”
李登雲卻不相信的挑出破綻說:“你說你沒有管兄弟盟的事情了,可是對於“兄弟盟”到海城刺殺我的事情卻一清二楚。”
李誌豪說:“那是因為“兄弟盟”的兄弟在刺殺你的過程出現了一些麻煩,其中一個是我李誌豪的結拜兄弟,但是你傷了他。而且他現在的處境很不好,所以文東才告訴了我情況,與我商量該怎麼來解決。”
李登雲承認說:“是,這一次他們的刺殺算是失敗了,我沒能死得掉,但是他們鬧出的動靜很大,傷了一個警察,這個警察還不是一般人,是海城公安局刑偵科的科長。這也是次要的,更重要的他還是海城市長的兒子。所以現在海城已經全城戒嚴,出城要道被封死,你們的人是被困在死水塘裏的魚。我知道在最黑暗的地方算計我的人是劉國華,他是市委書記,能為你們提供一些安全的可能,但在如此強勢的環境下,恐怕他也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吧,你們的人,落網隻是早晚。”
李誌豪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問:“那你打電話給我的意思是什麼?”
李登雲說:“我和你們“兄弟盟”沒有直接仇恨,而且我知道不少關於豪哥你的事跡,從內心裏佩服你,所以不希望和“兄弟盟”把梁子結大,隻要你能答應將“兄弟盟”的人撤出去,我會想辦法讓你們的人安全的離開海城。”
李誌豪突然覺得有些納悶問:“你說你隻是嫣然的貼身保鏢而已,你有那麼大本事,在如此險惡的環境裏,將幾個襲警重犯給安全送走?”
李登雲說:“當然會有辦法,你也知道十大特種部隊的人有什麼樣的本事,而且至少我現在是被刺殺的對象,和警察方麵處於合作,我被懷疑的可能性是百分之零,所以我做什麼事情,都有更大的成功率,怎麼樣收場,我等豪哥你的一句話。”
李誌豪笑了笑:“很感謝你看得起我李誌豪,也看得起“兄弟盟”,雖然我們素不相識,對你了解也不多,但從你說話可以感覺得出,你是個很不錯的人。但現實總是如此殘酷,我們生活,或者說是生存,總要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白道有白道的規則,黑道有黑道的規矩,“兄弟盟”是殺手組織的翹楚,一舉一動都被同行看著,接了單就得去完成,沒有毀約的事情,這關係到以後的生存和發展。所以,與你之間的事情,不是我一句話就能夠說算就算。而且,更重要的是,對你的第一次刺殺失敗,這時候他們退出,對雇主毀約,會讓人誤認為是“兄弟盟”的無能,怕了你,此事說小則小,說大可大。其中的利害關係,相比你應該明白。”
李登雲問:“這麼說,你就真看著你的兄弟橫屍海城?我已經被劉國華這一夥人逼到無路可退狗急跳牆的地步了,想反咬人了,我想憑著我的本事,怎麼也能拉幾個人墊背。據說你當初也是被顏人傑的“虎狼幫”一路追殺,連“求利”殺手也強勢出手,我想你更能理解我此刻的想法。”
李誌豪仍然淡定的笑著:“你放心,我兄弟的這點事情,我李誌豪還是有辦法替他們解決的。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如此,沒有人能在別人的同情下活著,隻能靠自己拚,強食弱肉,我當初也是這麼起來的。你的經曆倒與我有些類似,我倒真希望你能夠奇跡般的站起來。”
李登雲歎口氣:“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那鹿死誰手,咱們也隻能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了!”
李誌豪說:“我的結拜兄弟受了傷,這個仇我還得替他報,你做好準備。”
李登雲問:“是你準備親自出手嗎?”
李誌豪說;“是,我親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