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姝寒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幾天前下水道裏的惡臭味,還會讓她忍不住幹嘔,現在卻已經習慣了。
“她在那邊!別讓她跑了!不然你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男人的聲音傳入耳膜,接著就是一群人的腳步聲。
三天三夜沒有吃飯也沒有歇息,她跑不動了,便隻好蜷縮在角落裏,祈禱著能夠躲過那些人的目光。
過了幾秒鍾的功夫,周圍陷入安靜,淩姝寒借著微弱的燈光探出頭去,沒看到那些人的身影才鬆了口氣,轉身又要跑。
卻猛然撞到男人的胸膛,她抬頭,四目相對瞬間,一切希望又一次化為烏有。
“小姐,你可真能躲啊,讓我們好找,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想著逃跑,看到你這樣,少爺會傷心的。”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淩姝寒痛苦的搖著頭,癱坐在地上,卻還一點點向後退去。
男人一步步靠近,最後將她逼的再無退路:“跟我回去吧,少爺還在等著呢。”
說完,周圍的幾個人拿出黑色麻袋,瞬間將淩姝寒裝到裏麵,扛到肩上揚長而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淩姝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到此刻正趴在自己身上,貪婪的親吻著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膚的男人,她心如死灰。
見她醒了,男人停下動作,翻身躺到床上,低沉好聽的聲音傳來。
“你應該知道怎麼討我歡心,別在那裝死人。”
淚水順著眼角落下,第五次逃跑了,依舊沒能成功,這地獄般的生活究竟何時能結束。
淩姝寒拖著疲倦的身子,坐到男人的身上,做著那惡心的動作,發出那惡心的聲音。
看到她毫無求生欲的表情,男人不滿意,一隻手緊緊抓住她的脖子,好看的葡萄眼卻露出陰冷至極的目光。
“淩姝寒,你這條命是我的,血債就要血償,如果你在想著逃跑,我保證張媽不會在好端端的站在淩家的土地上,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淩姝寒恨的咬牙切齒,卻也隻能忍氣吞聲:“明白了,哥哥。”
“我說過,不準叫我哥哥。”男人厭惡的表情,淩姝寒也看慣了:“是,金主。”
金主還是哥哥?這個叫淩少峰的男人,在一年前父親去世的時候告訴自己他們不是親兄妹,又偏偏說自己欠了他一條命,可對於這一切的來由,她根本一無所知。
而在父親去世的這一年裏,他都在無休止的折磨著自己,甚至得意的宣布著:“你不過就是我情人中的一個,別把自己搞的太高尚了。”
第二天淩姝寒睜開眼睛的時候,淩少峰已經穿好了衣服,留給她一個冰冷的背影:“趕緊把衣服穿好,弄的這麼騷氣給誰看。”
淩姝寒麵無表情,甚至幾秒鍾後冷淡一笑:“是誰把我搞的這麼騷氣的,金主難道忘了?”
淩少峰被一句話激怒,轉過身一個健步竄到她的麵前,一隻大手毫不費力的掐緊她的脖頸,甚至一個用力讓她痛苦的說不出話來。